同样笑得张扬。
林茗的手指慢慢地沿女孩的面庞滑过,轻柔得仿佛怕惊醒那梦幻般沉醉的笑脸。
“Fay,Fay……”
轻轻地,轻轻地,像谁的叹息。
在另一端的天堂,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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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轻移,点开另一个名为“盛枫”的文件夹。
无数年轻的笑容,扑面而来。
带着绒绒的帽子,那个少年再苍白,再消瘦,也在笑着。
纵然巴黎的天空阴霾密布,少年仰望着天空的眼眸,永远明亮得接近透明,满满是对幸福的向往和希望。
鼠标慢慢地移动着,温柔地在曾经的青葱岁月里一张一张滑过,然后在其中一张顿住。
那一张的盛枫,有着和拥吻女孩时同样的神情,半侧着脸似乎正和谁说着话。
可这一张上,没有女孩,也没有蓝天白云。
有的,是少年身后大团大团明黄的鸢尾,一朵一朵,绽放得如火如荼。
林茗仿佛又听到那少年用和他的笑容很不协调的悲伤声音对他说话。
“我不希望红色的鸢尾只能盛放在我们的梦想中。”
“我希望到那一天,真的有九十九朵火焰鸢尾,在我们的新房里,开得像一场盛大的美梦。”
“哥哥,一定会有那一天,对不对?”
岁月一刀刀斫下残酷的年轮,砍去的不仅是青春,更是青春的梦想。
以及,最青葱美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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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凝烟在三天后退烧,又经过了四天的巩固治疗,顺利出院。
出院时,唐思源征求水妈妈意见,把水凝烟接回自己家中,到下午,又亲自去接了水妈妈过去住。
水妈妈万分不解,水凝烟前段时间明明已对唐思源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一住院,两人又好得如胶似膝了?
最可恨的,她看好的林茗这时候却消失不见,说是出差了。
水妈妈甚至亲自打电话过去,暗示他再不回来,女儿可能会再次变成唐太太。可林茗只是为难,说委实太忙,回不去。
虽然江菲的情商偏低,反应也迟钝了些,可到底认识了水凝烟这么多年,她的心思,多少还是能猜到些。
在水凝烟表明自己想回唐家居住时,她赶开唐思源,两人好好谈了一回。
“凝凝,是不是因为我和林茗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