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鉴看着走过来的方雄,一脸羡慕地对张遂道:“有这么一个护卫,要是我的话,整个昆州府都能横着走啊!“
一脸惊叹的张莘也道:”怪不得原来的二哥走路都是横着的,原来大雄这么厉害啊!龙护院果然说得不错,能吃才能打,大雄这么能吃,厉害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满脸自豪。
见到方雄走到近前,张莘跳下车跑过去跳起来拍了拍方雄的肩膀,故作成熟地道:”不错不错,没有给我们张家丢脸!回去再给你多准备点你爱吃的,能吃才能打嘛!“方雄笑着连连点头。
一旁的黄鉴羡慕道:”这个高手这么好养活?”张遂笑而不语。
青衣卫那边已经将那西夷大汉和店铺内的人都拿住,捆得结结实实,尤其是那个西夷大汉更是被捆得和粽子似的。
在搜寻到后院的时候又传来了打斗声,但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一名穿着一身不合体夷人衣服的汉子被押了出来,正是那名追捕的贼人。
那西夷店铺的老板见状大喊冤枉,再三表示没有见过此人,请程棣网开一面。
旁边一个青衣卫冷笑道:”就算没有窝藏刺客这一条,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私藏甲胄,对抗官府,还有后院井中的那些东西,这些就够你们叛个流放三千里了,还在这里鬼叫什么,押下去!“
一旁看守的青衣卫粗暴地踢了几脚,将一众西夷人押了下去,那西夷店铺老板还在喊着:”你们等着,我们族长和三皇子交好,小心他砍了你们的脑袋。“一群青衣卫根本没人理他这些话,只是给他换来了更大力的几脚。
而那名行刺贼人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第一时间打断了手脚,扒干净了身上携带的物件,连口中的牙齿都被掰开检查了一遍。
远处的张遂看到那名贼人,感到心痒难耐,心里想了想。跳下车,对黄鉴道:”帮忙看护下舍妹,我有点事去见下那程统领。“
黄鉴点头答应,张莘见张遂有正事,也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嘱咐道:”二哥你小心点啊!“
张遂摸摸她的头,道:”你去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张莘乖乖爬上了车,拉上了车帘。
张遂对方雄道:”陪我过去一趟。“方雄提着铁棍,点头应是。
张遂和方雄眼看来到近前,一众青衣卫见两人靠近,警觉了起来。
程棣正在和手下的青衣卫吩咐些什么,察觉到手下的异样,回头一看,见是张遂两人。向张遂拱手道:“真的是在哪都能遇到张公子啊!上午我们刚见过面,结果下午又欠下一份人情了。”
张遂笑着拱手道:“人情什么的程统领是说笑了,只不过适逢其会而已。再说程统领不顾自身安危,亲自上阵,保一方平安,遇到事情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程棣见他如此说话,心里很是舒服。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问道:“不知张公子过来有何事?”
张遂指了指那名贼人,道:“我只是想到上午那两名突然暴毙的贼人,想提醒下程统领小心这名漏网之鱼也会出现那种情况。”这也是张遂过来硬找的一个理由。
程棣神情一紧,猛地回头看向那名贼人。而正在这时,那名贼人突然面露诡笑,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
一旁的张遂见此情景,脸色一变,快步向那贼人奔去,周围的青衣卫见他的举动,紧张地抽出兵刃。
程棣还来不及出声,跟在张遂身边的方雄手中铁棍伸出,将阻拦张遂的青衣卫向两边轻轻一拨。那群青衣卫就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十来步。
这时反应过来的程棣才出声阻止青衣卫的动作。
张遂没有理睬他人,直接奔到那贼人身边,那贼人的神智已经开始混乱,张遂管不了那么多,一指点在那贼人的额头上。
一股微弱的劫数之力涌入指尖,那贼人的神色随着劫数之力的抽离,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那贼人一清醒,就感受到自己断掉的手脚,再看看自己身上绑着的绳索,神情既痛苦又惶恐,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青衣卫,带着哭腔大叫起来:“各位官爷,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猎户,平时就是猎杀一些猎物为生,没有做什么坏事啊!饶命啊!”一时间泣涕涟涟。
吸收了劫数之力的张遂退后几步,那程棣此时已经来到了近前,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贼人,又回头深深地看了眼张遂。对手下吩咐道:“将此人带回青衣府,严加看管,不要让任何人接触他!”
手下青衣卫大声应诺,几个青衣卫用专门的担架捆好那贼人,也不顾那贼人的悲声求饶,直接将他丢上了一辆马车,在一队青衣卫的护卫下返回青衣府。
程棣看着一旁的张遂,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张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
张遂点点头,随着程棣来到一处没人的店铺,那里的主人已经被青衣卫驱离。
程棣看看跟着张遂一步不离的方雄,又看看张遂,道:“看来你们二人都不是普通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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