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下估计是你痛得出现幻觉了。”姜十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一样。
简郁南看着她两个不同的神态突然间的转变,心里担心只是没有再开口问她。
到了医院,又是陈誉值班。
“我说你,每次都是这样的方式出场,太糗了吧。”
“闭嘴,你动作快点。”简郁南的衣服褪下来,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
姜十安本来要出去等的,但是简郁南硬要拉她作陪,她想不看到都难。
“我说你这身上,就快为成筛子了,你最近怎么总是失手,又受伤了。”陈誉就是话唠,见人就说个不停,何况是简郁南。
“滚犊子,这全院就你一个医生啊,换医生。”简郁南蹭地站起来,挡开陈誉的手。
姜十安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走近简郁南。
“十安,你看他什么医生啊,就是一长舌妇。”
“坐下,谁让你起来的,你不是说他是这里有名的外科医生,既然受伤那当然要找最好的医生看了。”
“不是,十安,他很烦。”简郁南看姜十安这么严肃地跟自己说话,瞬间就乖巧地坐下来。
“忍着。”姜十安不看他。
陈誉站在一边替简郁南清理伤口,然后准备取出子弹,脸上笑死了花。
“不是,你不打麻醉的吗?”姜十安看陈誉拿起细长细长的镊子就往伤口里戳,真是看着都疼。
“不用了,十安,一下就好。”简郁南没事人一样,对着姜十安嘻皮笑脸。
“对,家常便饭。”陈誉似乎早就习惯了一样。
姜十安别过脸没敢再看,那伤口还是很深的,要把子弹挑出来肯定很痛。
“那你轻点。”
说罢姜十安没忍住自己先出去了。
简郁南勾勾嘴角,薄薄的唇线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成熟魅力的笑容荡漾在脸上。
“啧啧,看你那发情的样子。”陈誉翻了个白眼。
“关你什么事。”简郁南很享受,还在回味姜十安刚才那句话,虽然她说得很随意,可他听了内心像住进了一个太阳一样,让他温暖如春。
“今晚外面那么大的乱子,是你的手笔?”
“魏靖告诉你的?”
“对啊,他说你最近屡立奇功,省里准备嘉奖你。”
“切,有什么值得奖励的,正好,乡下那被水淹的地方需要重建,那个地方连个像样一点的小学都没有,你跟他说说,让他拨笔款到当地建一所小学还实在。”
“魏靖果然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说你是不会要这笔钱的。”
“硬要给,谁会不要啊,再说,我老婆本都没有,也得准备准备了。”简郁南耸耸肩。
“臭小子,好样的,回头你见了魏靖记得跟他要奖金。”
“你小子又拿我去打赌了吧,说,赌多少?”
“不告诉你。”
“拿一半出来捐了,不然我就不说。”简郁南阴险地笑了一下,看着陈誉。
“你......”陈誉拿起钳子,将着简郁南咬牙切齿地比划了一下,只能无奈地答应。
姜十安在外面隔着帘子可以看到里面两个人轻松的对话,还有熟络的调侃,但是她还是能想象到那长长的镊子在简郁南的肉里撑动的时候那种血淋淋的疼。
她走来走去,一直都很不安。
一直到叮地一声,子弹应该是取出来了,放在了托盘上。
姜十安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再走进去时,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陈誉在替简郁南上药包扎。
“还好吗?”
“嗯,累了吧,马上就好了。”简郁南对着姜十安总是笑嘻嘻的样子,一张妖孽脸再配上这笑容,简直无双了。
“不累。”
“不能碰水啊这伤口,药呢我就开好给你带回去,十安,你记得每天给他换药。”陈誉已经很熟络地交待。
“好,谢谢你。”
“客气啥,我听说你做饭好吃,要不改天去你家蹭饭,魏靖说,我和张良一都见过你了,就他还没有机会,怎么样你给个机会呗?”
“干嘛干嘛,见什么见,问过我了吗?”简郁南知道姜十安不喜欢应酬。
“行啊,你们看吧什么时候有空通知我,反正我是无业游民,天天都有空的。”姜十安看了一眼简郁南,然后爽快地答应。
“我们算是阿南的娘家人,你答应了,那就说明你和阿南的关系处得挺好的嘛,我们呀就等着红色*。”陈誉没想到姜十安会答应,眉开眼笑的。
“越扯越远了。”简郁南示意陈誉别说了,虽然说得他心里美滋滋的,但他更怕姜十安有压力。
姜十安没说什么,笑了笑,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疯四那边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