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下楼时已经近凌晨,老杨和天狼坐在客厅两个人的头像鸡啄米一样。
“你们两个怂样,也不知道找个乐子,醒醒。”白浩倒是神清气爽的,换了身衣服又梳洗过,刚才的狼狈没有了,一双眼睛比平时多了一半狠劲。
“白,白爷,我两以为你不下来了,这等着就睡着了。”天狼站起来顺手推了推老杨。“电话打得怎么样了?”
“四眼说了,现在风声太紧,他不想冒险。”
“他妈的,这个王八蛋也是个胆小的,我既然敢找上他,就肯定有万全的办法,他以为我活得命长呀?”白浩卖的不是货,他只是想挣回面子。
“白爷,我看现在也够呛的,要不咱就算了吧。”天狼和老杨对视了一眼。
“怎么能算?”白浩当然不甘心,白家好久没有这么丢过脸,他一定要大干一票,好好地扬扬威,阮于渊把他的地盘抢了,他得抢回来,而且是越快越好。
否则,阮于渊如果靠着周老大搭上了欧先生,那么他的先天优势就没有了,势必很快就被阮于渊取代,他也知道现在风声太紧,可他没有办法。
“白爷,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
“你把他约出来,我们当面谈谈。”白浩觉得得说服四眼才行。
老杨一听心想坏了,这四眼现在在号子里关着,怎么可能出来,万一把他放出来的时候出现什么情况,这好不容易摆好的局就坏了。
“白爷,这四眼啊话都没说几句就挂了,要想约出来可能不容易。”老杨不可能让白浩见到四眼的。
白浩一想也认同。
“跟他说,让利一成。”白浩这回是下狠心了。
“白爷,这......”老杨一脸为难。
“看看你那出息,钱而已现在吐出去我们总有赚回来的一天,现在一定不能让阮于渊做大,否则,后患无穷。”
“是,白爷,我这就给四眼打电话。”
白浩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根烟,在等着老杨的结果。
“成了,白爷,四眼一听我们肯让利他很爽快。”
“看吧,这世上总是贪心的人多。”白浩异常不屑。
“那白爷,人家接了单,我们的货都没着落,这可怎么办呀,现在外面看得紧我们不可能运得到货的,这岂不是画饼。”天狼一脸的担忧。
“行了,你们先走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白浩最后还是没有把最核心的信息告诉这两个人,那可是他最后的秘密了。
看着老杨和天狼离开,楼上下来一个女人,一边走一边穿丝袜,妖娆多姿风骚极了。
“你真的决定了?”
“告诉校长,这回他一定得站在我这边,我这么多年没有开口求过他,他要办的事我也一一替他办了,我现在就这么一个请求。”
“不行,校长说了,现在情势紧张,一定不能再出手,否则,很可能满盘皆输。”
“输?我们什么时候输过,这么多年来合作不是一直很愉快,何况,黑桃K他都可以弄进来了,何况,就这么一点货。”
“白浩,校长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你。”
白浩一听脸色突然变了,他从睡袍里突然掏出枪来。
“噗呲。”消声手枪直接打在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上。
“我也没有跟你商量,我只是让你传话,没让你废话那么多,最后他接不接受建议,是校长的事。”白浩的脸色满是杀气。
“你,白浩,你疯了,你这是要抱团让大家一起死。”
“对,我不能让你们独活呀,毕竟这么多年来,走钢丝的人可是我。”
“可是你不要忘记了,如果没有校长,你白家还是给阮家跑腿。”那女的一脸吃痛的样子,就快晕过去了。
“可他还是让黑桃K进来把我救了,如果当年不是白家,阮家怎么会销声匿迹,要不是白家早在十几年前他的秘密早就守不住了。”白浩穿了穿冒着白烟的枪口,一脸的淡定。
“你,白浩,校长说过的话,从来不会改变的。”女人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
“我说过的话,也从来不会改变。”白浩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把这女人送出去。
白浩听着脚步声都走远了,他坐在客厅里,思绪似乎回到了当年关于阮家的事。
阮于渊这次是回来报仇的,他一直就怀疑,没想到是真的,当年没能把他赶尽杀绝就是个错误。
至于校长那边,幸好当年他的父亲料理阮家的时候留了后手,否则,这些年怎么可能一直与校长合作得这么愉快。
说到底,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第二天,老杨接到白浩的电话,说是货的事他已经安排好了,老杨没敢追问什么,而阮于渊接到老杨给的消息后,更加不知道白浩在玩什么花样,因为周老大被抓,他现在也不敢冒然地跟欧先生单方向联系,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气得他杯子都摔了。
“阮先生,白浩肯定还有后手。”
“我当然知道他有,但是这个时候周老大不在,我们有很多事都不好出手,否则会弄巧成拙的。”
“老杨那边没有消息吗?”
“他说白浩自从回去都很神秘,什么事都不让他接近的,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
“看来他谁也不信。”黑子点点头。
“当年阮家的事白浩肯定还有很多事没说的,而且,阮家的事一定和白家有关,而白家为什么敢对阮家下手,这也是一个问题。”阮于渊当然没可能这么容易就被白浩唬弄的。
“阮先生,阮家的事为什么会和姜小姐有关,现在既然她知道了,想必她也一定会追查下去的,万一这结果?”
黑子没敢再说,万一结果姜仁的死真的是因为阮家,那么阮于渊要如何面对姜十安?
“这件事她知道了,简郁南也肯定知道,那么警方一定会更加咬着不放的,如果有新线索一定要做好保密,尽可能地不让她知道。”阮于渊因为黑子的这个问题隐隐有些不安。
毕竟,都是父母的血仇,没有谁可以忘记和放下的,万一是真的,那么他和姜十安不再是朋友,而是仇人。
他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阮先家,管家熬好汤了,我这就派人送去医院.。”黑子这才想起来主要是上来汇报这件事的。
“不用,我亲自去。”
“可是阮先生,现在你不是不要多走动,你还有伤。”
“没事的。”阮于渊觉得趁还能平和地共处的时候,多把握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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