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伸个懒腰,施翦舒服的眯着眼哼哼几声,若小猫般慵懒。
重新阖上眼,施翦在心里安慰道:我不过是以这样一个方式享受美好的早晨罢了,不是罪过,不是罪过呀。
抱着柔软的棉被转个身,咦,不对不对,这怎么沉乎乎的?
施翦迟疑着顺着自己的小身子看下去……
“啊!”
“大清早的,作什么鬼哭狼嚎的?”一个更为之慵懒的男声在施翦耳边响起,端的是那番诡异。
施翦拨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虽说隔着被子,但也足以让施翦一个挺身,惊叫连连的了。
“你,你,你怎么……”施翦惊恐地望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美男子,面色苍白无血色,堪比皑皑白雪。
“在这儿?”文种勾唇接道,看到施翦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自己帮了说了。
施翦捣蒜般点点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文种的脸看,又下意识地望了眼自己,还好还好,虽然凌乱,却衣着完好。
要是别个女子,早该被文种这初醒惺忪的姿容迷得七晕八素了,哪还像施翦这么有活力呀。
文种也是暗自感叹,唉,美人计就这么付诸东水了。
“这儿可是我府上。”文种不死心地又挑拨自己的头发,美眸一斜,红唇一点,嫩肤一现,指望施翦能开窍。
施翦倒是没闲暇作他想,只是对文种的回答非常不满,却急地说不出话,只得指指床板,眼睛瞪地老大。
文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轻哦出声,“这也是我的床。”
施翦咬唇摇摇头,再指指自己。
“你?呵,这可是你死皮赖脸要睡在上面的。”文种心情颇好地笑笑,很有耐心一一解答。
施翦露出苦恼的神色,凄凄艾艾地再指了指文种。
文种白她一眼,斜支起身子,托着下颌挑眉道:“我睡在我的床有什么好奇怪的。”
施翦憋了一口气,呼地尽吐,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咆哮道:“那你!你,跟我!怎么就……”施翦说不下去,干脆伸出两个食指就在那搅来搅去的,脸涨得通红,神色也有些闪躲。
文种似恍然大悟,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看着施翦,乐呵呵地解释道:“你昨晚喝多了,又睡死了……”说到这儿,还有些愤恨颤抖的余音,“我便好心带你回来。”
施翦握紧拳头,第一次有想砍人的冲动,“重点!重点!”
文种突然欺身向前,施翦不得不后倾,小心肝蹦蹦跳着,面色孤疑地望着文种。
“你要睡,我也要睡,你非要睡这张床,我只能睡这张床,所以喽,就如翦儿现在所看到的这般纯洁。”文种露出天真的笑颜,气息馥郁温润了施翦。
施翦蹙眉沉思,这醉酒后的事儿自个儿也不记得了,霸了人家的床也不能反驳什么,但是!
“你干嘛偏要睡这张床呀!”施翦垂死挣扎着。
“因为人家认床呗,这床上尽是我的香气,睡着自然也入梦些,怎么,翦儿忘了你昨夜里……”文种妖娆一觑,羞涩道:“也是因为这个缘由而嚷嚷着死也要睡在我床上呢。”文种有意无意地腔调了“我床上”三字,桃花面上染春风。
施翦有些不可置信,又皱眉怀疑地看了文种两眼,只是没有发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好认栽。
只能说施翦道行太浅,遇着的是这等修炼千年的大妖狼,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兔精。
施翦哀哀叹了口气,复而抬眼看向正假正经的文种,幽幽开口:“你,要,翦儿……”咽咽口水,再次艰难开口的话却是让文种不顾形象地笑翻了,整个人笑得无力倒在床上,胸腔随着那朗朗笑声不断起伏。
于是乎,施翦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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