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福伦看到乾隆阻止,觉得自己有了底气,竟然敢质问起永璟。
“哼——一个包衣奴才,在皇上面前自称‘我’。而且竟然还敢射鹿!‘逐鹿中原’——福伦大人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永璂怎么能放任福伦这么无礼的对待这件的弟弟,骑着马慢悠悠的晃到福伦和乾隆的身边。
真是可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学士”,竟然“站在”皇帝的身边,谁给他的权利。
永璂的话吓到了福伦,最终的结果,就是福伦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跪在了地上。
乾隆听到永璂的话后,也皱起了眉头。
不说不觉得,现在听永璂这么一说,好像福家的两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是愈来愈放肆了。
令妃总是在自己面前说什么“自家的亲戚”,说的自己也忘了,原来——福家是包衣奴才。
哼——
自己的亲戚什么时候成了包衣奴才了。
“好了,永璂!不要打扰了大家狩猎的兴致。”
说着直接起码离开了。
今天是来木兰狩猎了,不值得为了一个奴才坏了自己狩猎的兴致,而且总要给令妃和永琪一点面子。
哎——令妃还是出身太低了,亲戚之中,只有一个表姐因为嫁给了福伦,还算有些“地位”。
不过永琪的伴读竟然是个包衣——愉妃是怎么搞得!
(这时的乾隆完全忘记了,永琪一开始的伴读可不是福尔泰。永琪是在令妃那里认识了福尔泰之后,自己求了乾隆将自己的伴读变成了福尔泰。当然其中令妃的“枕头风”功不可没,最后愉妃——反对无效。)
至于福伦和福家的两个小子,日后的日子还长着,若他们还是这么“没大没小”、“没上没下”,自己自然会收拾了他们。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福伦慢慢的从地方爬起来,满眼怨恨的看向永璂、永璟远去的方向。
在完成了一段时间的狩猎,中午休息的时候,永璂、永璟这两个得宠的嫡子、阿哥自然是跟在乾隆的身边。
而就在他们正准备陪着乾隆用膳的时候,营地里传来了阵阵的吵闹。
乾隆带着永璂、永璟除了帐篷,就见到永琪抱着一个中箭重伤的女子,一边向自己的方向来,一边大叫着“太医”!
就在五阿哥冲到乾隆身边时,被善保给拦了下来。
五阿哥抱着小燕子,愤怒的瞪着善保,一旁的福尔康、福尔泰也冲了上来,想要伸手去扯善保。
他们两个对这个钮钴禄·善保可是一肚子的怨恨。
当初在善保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皇上最喜欢的小辈。
可是自从这个钮钴禄·善保出现之后,皇上对他们兄弟的宠信可就越来越少,反倒是善保,不管皇上走到那里,都带着他。
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是皇上的“新宠”。
“钮钴禄·善保你做什么,竟然敢拦着本阿哥,还不快给本阿哥滚开。”
“善保自然是不敢拦着五阿哥的路,只是五阿哥怀里的女子来路不明,非常的可疑。善保身为御前侍卫,保护皇上是善保的责任,善保不敢让这个女子靠近皇上,所以——只能得罪了。”
“你在说什么?”
五阿哥听到善保的话,有些不太高兴。
他本来是要射鹿的,谁知道一箭射过去,竟然射到了一位这么标致的姑娘。
他到现在还接到,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姑娘时,他要灵动的眼神,是那么的特别。
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不小心,她躺在自己怀里,奄奄一息。
永琪都快被自己心里的愧疚给淹没了,而这个钮钴禄·善保竟然还在诋毁这个姑娘,他怎么这么恶毒。
“我看她只身一人,说不定是附近的老百姓,不知道怎么会误入围场。被我一箭射在胸口,只怕有生命危险!李太医!赶快救人要紧!”
善保还是一动不动的挡在了乾隆的面前。
永璂和永璟站在乾隆的两侧,看着这场由五阿哥亲自表演的闹剧。
永璂很不喜欢五阿哥,因为他跟自己的名字相同,直接导致了永璂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平日里也只让皇额娘、姐姐和兰馨姐姐她们叫自己十二,而不是自己的名字。
“五哥说这位姑娘是附近的百姓,误入围场。可是在我们来之前,围场不是早就被鄂敏大人派人‘清场’了们?现在围场四周也都有侍卫把守,怎么可能会让‘老百姓’‘误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