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特么的哪知道,我和他们早就没联系了。你别特么的总是查他们呀,他们又没招惹你,你特么的就会查我的人。”
“我好奇呀。”
“你好奇个粑粑,你啥都好奇,你在CZ市干嘛?收集资料?”
“你猜?猜对了告诉你。”
“滚犊子,刀疤阔的下落查到了吗?”
“在云南呢,他最初的地方,那个无脸男在CZ市出现了一次,带着那个二爷。对了,今天你们放假吧,我明天去接你,玫姐的孩子出生了,她联系我,让我带你去找她。”
左蛛一提到玫姐,我脑海中浮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玫姐她结婚了?”
“没有,自己一个人,孩子不知道是谁的,自己在一个村里来了个小饭店,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挺好的。日子还算过得去。是个男孩哦。”
我直接陷入了深深地沉思,自己直接挂了电话,看着电脑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这个孩子或许是我的吧?之前玫姐就说过吧,她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自己一个人抚养。或许自己想多了,哪有这么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说起来这个孩子自己有些兴奋和犯愁。
明天去了该以什么身份面对玫姐?自己一想还是算了不想了,想这么多也没啥用,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再说明天的吧。
和王宇两个人一直玩到下午放学,王宇要回家就走了,我自己也没意思,就回学校了,在大街上带着帽子叼着烟漫无目的地走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赶路,有的有的很匆忙,有的有的很悠闲,也有的很是气愤的走着,毕竟快过年了嘛,辛辛苦苦的一年就是为了回家过个好年而已嘛,谁也不容易。
自己叼着烟看着那些环卫工人,拿着大扫把扫着大街,我烟头都没有扔到地上,而是扔到了专门扔烟头的地方。我们生活的环境是需要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
自己回到宿舍,然后头疼,是真特么的疼,这个分哥也是个奇葩人物,是真特么的服气了,麻药劲过了是真疼。
他们几个瘪犊子都回家了,也不知道和我说声,自己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一睡直接到了明天,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电话吵起来了,一看是左蛛。
“咋啦?我特么的睡觉呢。”
“你睡你妈卖批,赶紧起来,你看看几点了,都十点多了,我在这等你半天了,赶紧下来,我在你校门口待了半天了,妈卖批的。赶紧的,玫姐那地方很偏僻,去那里就得五六个小时,晚上指定返不回来。赶紧起来。”
我起来磨磨叽叽的开始刷牙洗脸,然后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了眼手机里面的自己,感觉还挺帅。下了楼,出了校门就看到左蛛的车堵在校门口。
他特么的把车直接横到校门口,就有一个过自行车的位置,门卫在那看着这个盲流子,这盲流子大冬天的穿着一个衬衣,外面一个外套,也不嫌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