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眼前空空一片,什么也人没有。
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淋湿,心里乱成一团。
如果上天跟殷因拼个你死我活,很不现实,也许还没碰到殷因自己就被割得渣都不剩了。想到这雾慈连连摇头,脚一步一步的往前迈。
积德行善,来几座自己的庙,自己吃香火,太不像话了这。他咬了咬手指,愁眉不展。
终于,脑瓜子里灵光一现。自己积德是可以的,也方便问少川下落混个饭什么的,毕竟自己的法力靠干饭得来,等自己凑修为够了,再去杀殷因也不迟啊,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雾慈手一拍,果断决定这一想法。回过神天都快黑了…
终于,在夜黑之前落脚一不知何事闹得人心惶惶的山村。刚进村,村民好像都不大欢迎他,想借宿一晚没一人愿意,纷纷关门关窗。
正开始准备在别人屋檐下将就一夜,摘下背上的琵琶捋了捋头发,一位年迈的老太太看到了雾慈,见他浑身湿透了可怜,虽是大夏天的但外面对平人来说也是很危险的,便把他招回自己家。
雾慈小心翼翼的跨过门槛。
算是奢华的小木屋,木板都是钉得密不透风的,堂屋里摆着两张桌子一张桌子上架了个菩萨像,另一张桌子上摆了一壶茶,油灯贴着后窗摆在像下。
满堂茶香。
“姑娘,你怎么会落脚这破地方啊?”老太太拿了块方糖放进杯子里,边给雾慈倒茶边问道。
姑娘?一道晴天霹雳。
“我…我,我是个女孩?”雾慈扯了扯自己的长发,揉了揉自己的脸,甚至放下手去试探。
老太太给她搬了把椅子,递上一杯热茶,和蔼的笑了笑道:“当然啦,多标志一黄花大姑娘啊。”
雾慈坐下,咬着杯沿,心里抱怨道:“那什么狰主怎么不告诉我……”
想到孟婆也提醒了自己,也罢,法力重新找回已经很不错了。只是突然被叫一声接受不了。
转身老太太从房间里找了套衣服出来,准备给雾慈,雾慈拒绝了。
“把你的湿衣服换了吧。”
“不,不用了。”
雾慈把茶杯搁到桌子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一串串的水珠从衣服和头发里飘出来,汇聚成一个大的水球。
咚的一声被丢了出去,老太太看着这般戏法,连连叫好。
“修道之人吧,姑娘?”老太太问道。
“不,我是妖。”
老太太哦了一声,放下衣服镇定自若的坐回椅子上,雾慈端起茶继续喝甜茶。
“姑娘,这村子啊近些天来经常失人,不知是跑了还是死了还是被杀了。”
“不见尸体?”雾慈问道。
“是啊,如果可以,恳请你帮帮我们,你会法,不管是人是鬼帮我们抓出来看看啊。”
雾慈看了眼老太太,自己觉得问题不大呷了口茶问道:“最近可有什么东西进你们村没走啊?还是谁请了什么鬼怪没送走啊?”
话音刚落,油灯灭了,刚刚也没风吹过。
屋子里一片漆黑,老太太正要去点,被雾慈拉住。
“忽灭之灯莫去点,不知烛上是何人。”把老太太拉回椅子上,安静的呷了口茶,迅速起身拍桌喝道:“滚!”
油灯复燃,乱蹄声远去。
老太太双手扶着椅子浑身直颤。
“若是刚刚我去点……是不是就死那里了。”老太太颤道。
“看到它了,别出声,吹熄你要点的火柴声音要小,随后气场要比它大的大骂,等油灯复燃,说明它走了。”说完雾慈掌着老太太的手在她掌心画了一指,她没有再颤了。
老太太呼了口气,雾慈继续提醒道:“祂如果是来找谁谁谁寻仇,把自己缩成团蹲下来哭,哭的声音能让祂听见,久而久之祂也就走了。”
“姑娘,你懂挺多啊,这有什么啊,卖汤必修课嘛,对鬼有用。”雾慈停住了,瞅了眼茶杯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空杯子笑了笑。老太太又给他满上茶。
“所以说为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是因为不亏心的人,对那些莫名其妙找上门的,气场自然要高很多,反之气场要低上几层。”说完雾慈呷了口茶,在冥界卖汤孟婆教的点点滴滴他都记住了,更别说这些书上的了。
“姑娘,时候不早了,那门后有间房,今晚睡那儿吧。”老太太指着前面那见门道。
“好嘞,老妈……妈您有事叫我啊。”差点脱口而出的“老妈子”被雾慈收回了,在冥界叫孟婆叫惯了。
见老太太进了自己的房,雾慈一把握起桌上的灯盏,迅速扑到后窗台上,在后沟里照了照。
一半清水,一半浑水,屋檐水没滴沟里溅不起泥巴,靠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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