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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琴住的正房内传出了令人面色耳赤的声音,她虽还未成亲,可伺候文氏夫妇多年,对这声音可一点儿不陌生。
她没想到这天都大亮了,穆文礼与知琴二人还在胡天海地。
呸,真是不知羞耻的!
知书想到这,就忍不住在心里啐了知琴。
“那知琴呢?”文氏牙都要咬碎了。
“也未起。”知书咽了咽唾沫。
文氏忍了要砸东西的冲动,坐在那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帘子,想看这二人到底什么过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猩红的帘子一动,穆文礼俊朗的面容出现在文氏的眼中。
他面上的神采和嘴角噙着的笑容刺痛了文氏的眼睛。
她想起身招呼。可身若千斤重,怎么也间不起来,只是干巴巴道,“三郎怎么才起?”
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再听她带着幽怨的语气。穆文礼顿时有了羞愧之心。
想着他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他背叛了她。
他忙大步上前,去抓文氏的手,“茵茵。”
文氏却将身子一偏。
她看到了立在穆文礼身后的知琴,头发已挽成了妇人髻,眼角眉梢的春意一看就知方才做了什么令人恶心的龌龊事。
可真是小看了这贱人。竟有本事勾得三郎对她如此。
文氏眸子里一片寒凉。
穆文礼的手落空,他面容一僵,呆在那儿很尴尬。
“知书,伺候三爷净面净手,摆饭。”文氏拔高声音吩咐。
知书应声向外走去。
经过知琴身旁时。她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眼。
知琴不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抬了抬下巴。
这是她的本事!
文氏虽然极恨知琴,可知琴跪下来向她请安时却未为难,还送了一对镯子做为礼物,并带了笑容说她辛苦了,然后让她下去好好歇着养身体。
穆文礼见文氏不高兴,一颗心冷了下来,暂时忘了与知琴当时的疯狂愉悦。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默默吃了几口点心,就去了国子监。
用过晚膳后,知琴拿眼睛看穆文礼。
他垂头做着看书。装做未看见。
知琴知道今夜他是不会去琴园了,也未再多暗示,反正被他折腾了好几次,身子像散了架,歇歇也好。
她就辞了文氏,先回了琴园。
当她一走。穆文礼就赶紧放下书,不由分说的拉着文氏进了内室。
可进了内室后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僵在那儿。
文氐问,“三郎想说什么?”
“我……”穆文礼愣住。他和知琴之间的确有了事实,难道还能否认不成。
过了半晌,他才闷闷道,“茵茵,是你让我将知琴收房,可现在你又不高兴,我……”
语气很委屈。
呸,得了便宜还想卖乖不成?
无耻!
文氏在心里骂,但面色很平静,语重心长的道,“三郎,你可知道我在气什么?我是气你不爱惜自个身体,由着性子胡来,长久这样下去,将身体弄垮了可如何是好?我是心疼你可知道?
来日方长啊,我又不是不许你往后去琴园,你这样拼命的折腾做什么。”
虽说她这是关心的话,却让穆文礼羞得无地自容。
他也认为是自己太荒唐了。
忙向文氏保证日后不会了,然后他向她求欢时被拒绝了。
文氏说已经炖了补身子的汤,让知书端来给他吃了。
经了文氏的训斥之后,穆文礼连着三日未去琴园,文氏让他去也不去。从国子监一回来就陪在文氏身边,不敢独自面对知琴。
但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琴园,可又怕文氏不高兴,只得忍着。
又过了两日,国子监也休课了,穆文礼就闲了下来。
空闲的时间一多,他就更加想念知琴年轻而美好的身体来。
这些日子他的表现文氏看眼里,痛在心上,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晚膳后,她又提出让他去琴园。
“咳,我不去。”穆文礼正色道。
文氏也没再多说,进了内室去更衣。
可没过一会儿功夫,知书进来告诉她,说穆文礼去书房看书了,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休息,让她先睡。
文氏猜他是熬不住了,应该是去了琴园,看来是食髓知味儿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文氏让知书陪她去书房送汤。
果不出她所料,亮着灯的书房内空无一人。
琴园那边,知琴见到穆文礼前来,双眼顿时泛出异样的光彩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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