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无神地盯着小雅的尸体,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任何言语。她是在伤心吧,为刚才的一幕,而泪落而伤心。
这里只是一个游戏,对于死亡,我没有多大感觉,却对小雅的尸体有了兴趣。
拖着痛楚来到她的身边,我伸手摸下去。
北极之北却怒吼:“坏蛋,你想干什么?你居然要亵渎一具尚未成年的尸体?”如果不是因为伤势过重,连动一下也感觉吃力,只怕她已非用话警告我,而是**裸地一剑挥来。
微愣,不过我瞬间便明白了北极之北的意思,脸色一红,我有些不自然地回答说:“你的思想不要那么龄龊,那么不堪入目好不好?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而已,是想看看她的身上没有什么信物。。。嗯,比如,嗯,就是那种公文之类的东西啦,她是一个杀手,或者会任务信笺嘛……”
“不准你碰她!”北极之北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真是的,不就是一具尸体而已吗,值得这么生气吗?”看到北极之北的脸色已经由苍白变为阴霾,我不敢再多言,忙安慰她说,“好啦好啦,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儿,是不应该对一个正处在花季的少女的尸体狠下毒手的,我应该大力发扬雷锋精神,不能让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暴尸荒野,让我好好安葬她吧……”
艰难地露出一点笑容,北极之北很勉强地说:“那倒不用,我不怪你就是了……”
“你好好养伤。。。那个,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哦?还可以支持下去吗?”看着她受伤而显得柔弱的娇躯,我有点于心不忍,真希望刚才那一剑是直接让她重生,免得她遭受折磨,心里却又矛盾地希望她不要死去。。。
努力地支持着坐起,北极之北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我不忍地别过头,望着小雅的尸体,百感由心。
“幸好这里只是一个游戏,即使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足致命。不过,这把短剑如果不取出,我的伤也没法恢复啊。而且,再让这把短剑留在我的身上,当血量耗尽,我也会死的,你可以帮我将这把剑拔出来吗?”北极之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几乎细到我没法听清。
脑海里回忆起叶么为我取心腹中匕首时,那一种侵心噬骨的痛,让我仿佛看到了死神的微笑,在和蔼地对我微招那只仅剩白骨的右手。难道现在就要让这种痛楚,让一个美丽的可人儿承受吗?
我不敢想像。
可是,该死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移动脚步来到北极之北的身后,心中不忍,甚至眼带泪花地看着那把剑柄,鲜血依旧慢慢从伤口流下,我轻声抽泣着酸酸的鼻子。如果这一切,可以转移到我的身上,那该多好?
“弟弟,请你动手吧,我不会有事的,我的幻术可以延续我的生命,只要支持着在剑拔出的那一刹,我没有死亡就成功了。”北极之北柔情地安慰我,让我的心痛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