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路柯突遭暗算,正欲追问,却不防茅屋外传来那河神凄厉惨呼,而那始作俑者船夫还不及反应,便已被河神盛怒之下撕了个粉碎。
只留一把刻着炎纹的短剑悬浮空中燃烧着火焰。
“是他……”一旁传来少女轻呼之声,带着惊讶和几分恐慌。
路柯皱了皱眉头,见那少女目光死死盯着短剑,心中若有所悟。
“不要乱动。”路柯淡淡道。
少女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门前,而准备开门的双手也被路柯拦了下来。
“现在出去就是在找死。”路柯松开手,竟是闭目坐下,不过片刻便好像匿入黑夜之中。
少女轻咬贝齿,知道路柯所言不虚,便也藏在门后角落,不知用何法门竟是连她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屋内万籁俱寂。
屋外的声音听的便更加清楚。
“韩大人,许久未见。”忽然出现的声音的主人听来年纪不过三十余岁。
“桀桀……咯咯……”难以入耳的河神的声音似乎因为伤势的原因显得更加嘶哑难听,“杨年桥,你不在舞阳城,反而来这里对我出手,难道就不怕厌离那个老怪物血洗了舞阳城吗?”
“那又与我何干?”那唤做杨年桥的男子冷笑一声,“当年你为了建桥造福此间众生,以命斩螭霖,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我等便是再如何尽心尽力,终归不过是祭庙的一条看门狗罢了。”
“我落得如此下场当初又怎少得了杨城主的厚赐呢?”河神桀桀冷笑,此刻他那满是鱼鳞的手臂上燃烧的火焰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焦黑一片,“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今日你杨城主还要来赶尽杀绝。”
“我若是真想杀你,又岂会再放任你苟活百年?”杨年桥冷笑不已,道:“方才那一剑不过是试一试百年前的炎纹咒是否还有效用罢了。”
河神哼了一声道:“杨年桥,你要我做什么才肯解开炎纹咒,就请直说吧。”
“韩兄果然快人快语。”杨年桥声音缓和平静了许多,甚至是带着几分温和道:“我宁愿冒着背叛祭庙的风险离开舞阳城来这里当然是有求于韩兄。”
“你该不会是想要那个东西吧?”河神忽然醒悟过来,声音不免为之一变。
“百年时间,韩兄可不要告诉我你没找到它。”杨年桥嘿嘿一笑道。
“桀桀……”
“韩兄请放心,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我立刻就将炎纹咒解开。”
回答他的是潮水的声音带着几分粗重的喘气声,显然是那河神陷入了思考抉择之中。
茅屋内。
依旧悄然无息。
外面那杨年桥和河神韩林羽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路柯耳中,他虽然没有听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秘密。
只是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是否是昨夜那河神让自己带来的东西……
他古井无波的眼神落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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