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丽的项链,倒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却是某位自称大师之作,此大师见钱眼开,借着些许的名气,非把自己整得多么高大上,自称出品独一无二,每样设计只有一款,事实上只要付得起钱,他就能做出几份一模一样的。
而张丽此时的项链,便是跟某位官太太同款,然而那位官太太的项链在一次宴会中丢失,再没有找回来。
既然坚信了那款项链独一无二,此时看到另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岂不就觉得是张丽偷来的?
果然,只稍一会儿,那位被张春梅三请四请,请来捧场的官太太就发现了张丽戴的项链跟自己丢失的那条一模一样,不顾形象的嚷了起来:“张丽,原来是你偷我的项链!难怪那次和你同桌吃饭,还没有吃到一半就走了呢,原来是偷了我的项链,早早溜之大吉了。”
“我没有,这项链是我找大师订做的。”张丽一直知道官太太丢了一条多翻炫耀过的项链,却不知道那条项链竟跟自己的一样,不然她就是留在家里发霉,也不可肯戴出来见人的。
至于上回吃饭吃到一半就走了,那还不是因为官太太嘴巴太脏,把她羞辱得无地自容,才灰溜溜的走了,但这话说出来,可没有半点好处,张丽会藏在心中。
官太太不屑的哼了两声,语气极度刻薄:“你订做的?你知道这条项链多少钱吗?就算你床上工夫再了得,也只不过是上位成功的小三儿,听说张家现在还得靠你接济,才不至于过苦日子呢,你又哪来的余钱订做这么名贵的项链呢?”
“你说话注意点。”张丽最不耐听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小三上位的话,顿时气得胸口一突一突的。
官太太又是一哼,直接就把张丽的项链扯了过来,翻了翻,最后说道:“看到没,这上面可是写了一个云字的,我的名字就有一个云字,我就怕哪天被人偷了会说不过人家那些颠倒黑白的巧嘴,这才叫大师刻了我的名字的。”
“怎么会?”张丽满目慌张,聪明的她很快明白自己这是被那所谓的大师骗了,看了眼已经被官太太拿在手里的项链,无论要不要得回来,张丽现在只想证明自己没有偷项链,解释着说道:“肯定是那个大师骗了我,还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却不想他做了两个一样的出来,竟连字都打了一样儿的。”
张丽的嘴是厉害没错,但比她厉害的,也不是没有,眼前这个官太太,可就比她厉害的多,把项链戴在了自己的勃子,便对着张丽一阵嘲笑:“你就继续找借口吧,就像明明霸占了徐茴笙的一切,让徐茴笙连家都回不得,你却还要四处嚷嚷,说什么被徐茴笙苛待了。”朝着徐舒雅身上一指,官太太鄙夷的说道:“徐舒雅那耳环,我可记得清楚的很,是童瞳戴过的。”
众人的目光立马转向徐舒雅。
徐舒雅恨不得找个洞钻进来,无助的流着泪。
突然一个贵妇冲了过去,用力抬起徐舒雅的手,惊呼起来:“这不是我的手链吗,怎么跑到徐舒雅的手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