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儒风起在徐茴笙的前头,并把徐茴笙的东西收拾好。
徐茴笙的眼睛往盛儒风的长裤扫了扫,股股的一团,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内衣和内裤还在盛儒风的口袋里。
“看不了大小的,你得用手摸。”
盛儒风凑了过去,抓着徐茴笙的手往三角位上压,浓眉飞扬着,眉目生花,流光溢彩,仿佛全世界都暗了,盛儒风明亮的眼睛都能照亮这个世界。
徐茴笙觉得脸上烧得慌,恨不得把自已的手给砍了。
偏偏她的力气敌不过盛儒风,别说去找一把刀了,就算是从盛儒风的手中挣脱出来,都是一件难事。
被迫的握住盛儒风的火热,徐茴笙觉得那只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盛儒风重重的喘了一口,浑身舒爽,这是他和徐茴笙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其实,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让他痛恨的大姨妈,还在跟徐茴笙相亲相爱着,他怕擦枪走火时,比没有摸到更来得难受,所以一再忍受。
把徐茴笙扣在怀里,盛儒风含住徐茴笙的耳朵,暧昧十足:“摸到了吗,大不大?”
一只手都要掌握不过来了,能不大吗?
徐茴笙不愿看盛儒风得意,说了反话:“很小。”
盛儒风挑眉,不悦,却对徐茴笙发不起火来,又说:“那你来回拔弄一下,它苏醒了,就会大了。”
事实上,盛儒**疼痛,尤其是晨勃由为严重,盛儒风知道自己的老二压根就没有沉睡过,一直在苏醒的状态,撑得他如火焚身。
徐茴笙不愿承认,他有的耐心逼她承认。
果然,徐茴笙一听盛儒风的话,吓得心里打了一个突,再不敢跟盛儒风斗了,小声的回应:“很大。”
盛儒风听得舒爽,却又得寸进尺:“什么很大?”
低声笑着,透着一丝邪恶。
徐茴笙头皮发麻,以至忘记了盛儒风不如传说那般不好惹。
她完全可以给盛儒风的老二来一脚,而后在盛儒风的痛呼下,大摇大摆的离开浓情山庄。
可惜徐茴笙的脑袋被门夹了,傻乎乎的被盛儒风左右,听到盛儒风的话后,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看得盛儒风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低下头流连忘返的亲了好几口,才稍稍缓了缓口嘴瘾。
到底不满足,不光怨恨极了生理期大姨妈,甚至把母亲大人的几个姐妹,大姨妈二姨妈三姨妈皆恨上了,染上****的眼睛紧紧看着徐茴笙,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徐茴笙一咬牙,拼了:“三爷的老二真大,比所有人的都大。”
盛儒风还想问他的老二还叫什么,看到徐茴笙的脸红得不像样,到底大发好心,没再强迫她,拿起外套给她穿下,又往口袋处拍了拍:“我过几天就回去找你。”
徐茴笙不作声,拖着行李箱,带着包包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车子在上高速之前,拿出盛儒风的内裤,再翻出手机,找到了盛儒风的号码,重新备注一个不要脸的名字后,拿出红口,在盛儒风的内裤上留下了盛儒风的大名和他的手机号,随手一丢,挂到了树枝上,盛儒风三个字,在雪后的晴天里,显得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