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盛儒风的回答,徐茴笙还算满意。
“当然,但是,我有句话得放在前头。”徐茴笙是个理性多过感性的女人,一但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会做到深思熟虑。
盛儒风伸手去抓徐茴笙的手,仍是认真的回答徐茴笙的话:“你说。”
“在你没有考虑清楚,没保证以后我只有我一个女人之前,你想做的那档事,也别做了,我的第一次,我得留给真正疼爱我的男人。”徐茴笙的态度十分强硬。
也怪不得徐茴笙不强硬,实在是这个世界的男人太花了。
盛儒风不悦的拧着眉头,下意识的不喜欢听到徐茴笙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话,哪怕只是一个假设。
“好。”盛儒风答应徐茴笙,末了,十分肯定的补了一句:“你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徐茴笙不再说话,往床上躺,准备就睡。
盛儒风看了看徐茴笙光洁的背,盛儒风对着徐茴笙的背咬牙切齿:“没心没肺。”
没有强迫徐茴笙继续,只是跟着躺下。
徐茴笙数了数时间,始终没见盛儒风弄好,而且他嗯嗯哼哼的声音严重影响到她,不得不重新爬起来,主动把自己的小手摸了过去。
盛儒风满脸惊喜,把徐茴笙紧紧抱着:“徐茴笙,此时此刻,我是爱你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徐茴笙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盛儒风总算在低吼声中纾解了,身摊在徐茴笙的身上。
徐茴笙动作僵了僵,手上粘稠的感觉,强烈到忽略不了:“盛儒风。”
“嗯。”盛儒风埋在徐茴笙项勃间喘息着。
不可否认,这一次的纾解,是盛儒风包括第一次在内,最痛苦的一次,哪怕**已经得以纾解,他的那里,还是带着疼,全身带着无力。
“我要洗手。”徐茴笙表示,此刻的她,真的很不淡定。
她预想过许多种可能,甚至提在床上垫上了毛巾,可万万没有想盛儒风会直接在她的手里喷发。
她再放得开,也没能在第一次捧着男人那种东西时候,还能行动自如的去洗手。
盛儒风想起什么,从徐茴笙的身上爬起来,果然看到徐茴笙的手里,不觉得得意,反而有些失望,那是他的种子啊,若播种到了徐苗笙的肚子里,说不定再过两个月,就能听到医生向他报喜了。
到底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盛儒风抱着徐茴笙去卫生间:“洗不干净的。”
“闭嘴。”徐茴笙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不想与盛儒风说话。
盛儒风摊摊手,不与徐茴笙争辩,直到徐茴笙反反复复把手洗了三遍后,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子间,果然还能闻到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相信我了吧,洗不掉的。”
“再有下次,这辈子,也别想碰我一下。”徐茴笙出声警告。
盛儒风耸耸肩,这样的事情,他比徐茴笙更不愿意再发生一次,痛苦另说,主要是后代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