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的温柔乡还从未被灌溉过,盛儒风才进去,徐茴笙就扭着身子喊疼。
盛儒风也疼,都要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到底还是舍不得徐茴笙太痛,停了一会儿,才继续提枪上阵。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大了,还是徐茴笙太小了,才进了一小点就卡住了,不想停也得停下来。
“要不,明天再来?”徐茴笙没想到会这么痛,犹豫着开口。
盛儒风苦笑:“倒不如一刀把这玩意给砍了。”
盛儒风没有开玩笑,这会儿叫他不做了,真的比要他的命还要痛苦。
徐茴笙看向盛儒风,他满头大汗,想来也是难受,索性躺平了,对盛儒风说:“长痛不如短痛,你直接来吧。”
“真豪气。”盛儒风摸摸徐茴笙汗湿的脸:“不过这话倒是挺对,我试试。”
盛儒风又看了看徐茴笙,见徐茴笙抬头着,看着身下的那处,显然还是害怕的,便躺了下去,与徐茴笙接吻,等把徐茴笙吻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之后。
徐茴笙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了一般,痛得哇哇叫,再没有刚才的豪气,身子在盛儒风的身下扭作一团。
盛儒风用力憋着,太痛苦了,却没像和别的女人做的那会一样,只顾着自己痛快。
闭了闭眼,盛儒风压制住抽=插的冲动,深情的吻着徐茴笙:“乖,别动,很快就不痛了。”
徐茴笙哪里听得进去,身体不住的扭动着,连带着被她牵弄的,还有盛儒风的**。
盛儒风很想等着徐茴笙适应她,可是徐茴笙不停的扭动,那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忍了几忍,盛儒风没能忍住,直接把徐茴笙从床上捞起来,两个面对着面坐着床上。
徐茴笙只觉得那里被掰成了两半,眼泪都流出来了,见盛儒风还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边哭一边骂着:“盛儒风,你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以后再也别想我陪你做了。”
盛儒风觉得自己冤枉极了,他怎么就骗她了呢?在这种事情,他从来就没有忍耐过,偏偏还忍着了那么大的痛快,去等她适应,是她自己听话,非得扭来扭去,他能忍得住才怪呢?就算忍住了,只怕也会秒射了,那以后还不就让徐茴笙抓到他的把柄,整天拿这个取笑他了。
可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尤其徐茴笙这会气在头上,说什么哪里有经大脑的。
不过徐茴笙是自己的女人,是得多哄哄让让,低头亲了亲徐茴笙,手掌在徐茴笙的身上四处摸着,试图分散徐茴笙的注意力:“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好么?”
徐茴笙惩罚似的在盛儒风的嘴角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都咬破了,而后瞪大了双看盛儒风。
盛儒风舌头一卷,卷了一口血,心道这女儿真不值得了,咬得那么重。
“解气了?”盛儒风好笑,其实蛮喜欢徐茴笙这样模样的。
徐茴笙瞪他:“没解气。”
“那就继续咬。”盛儒风已经注意到徐茴笙的脸上不再露出痛快的表情了。
徐茴笙抱着盛儒风,觉得自己一会天堂一人地狱,都要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