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风的动作很快,赶到的时候,徐茴笙才剪完第二刀。
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盛儒风带着人闯了进来,看到徐茴笙的腿上染了血,目光冷的像能冻死一头牛,一边朝着徐茴笙奔过去,一边对着房间欲图强行爬上床的几个男人连开了几枪。
盛儒风的枪法很棒,一枪一命,没浪费一颗子弹,几个男人便毫无声息的躺在了地下。
“小声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盛儒风埋头亲吻徐茴笙,眼底被心疼填满。
徐茴笙意识焕散,紧紧的抱着盛儒风,只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挤进盛儒风的身体下,根本就看不到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在,徐茴笙用力拔着盛儒风的皮带。
却是如何也解不开,徐茴笙只得迫切的拉下盛儒风拉链,以江岸为首,所有的人都默默的转过身去。
盛儒风早从徐茴笙迷离的眼神中看出,她被下药了,用力的亲吻着,却阻止了徐茴笙的下一步动作:“老婆,你等等,我先把那几个贱人收拾了!”
胆敢这么对他的老婆,盛儒风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徐茴笙听了盛儒风的话,才想起了李家母女,和那个给她注入药物的夜总会老板,心里恨得不行,与盛儒风说:“留着,我要亲自对付她们,我亲自……”
正如服务员所说,注射进入体内的药物太过霸道,徐茴笙连句话都不想说,说到一半,就缠上了盛儒风,只觉得浑身有火在烧,手忙脚乱的开始脱衣服。
这里还有外人的,盛儒风哪能让徐茴笙脱衣服,把徐茴笙的手反剪到身后,抱着徐茴笙起身,对江岸等人说:“你们留在这里,看好了那几个贱人,若是他们谁跑掉了,我要你们死全家!”
“三爷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盯好了。”几人异口同声。
不再多话,盛儒风把着徐茴笙下了楼,直奔别墅。
江岸早与别墅里的人打过招呼,两人回去的时候,整个别墅,没有一人露面。
盛儒风把徐茴笙放在床上,脱了她的衣物,大腿处,被剪得血肉模糊,目光紧了紧,盛儒风暗自发誓,一定要叫那几个贱人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徐茴笙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根本就不知痛,只一味的缠着盛儒风亲吻,盛儒风抽空回应着,却认真的替徐茴笙包扎了伤口。
做他这一行的,外人都知道他有多威风,却不知道他每天的日子,都如走刀尖,指不定哪天就被人从暗处开出一枪来,把他的命给结了。
可是,盛儒风被捅过刀,吞过枪,却都不及徐茴笙腿上的伤口,叫他觉得可怕。
他的女人,他就该护得开开心心,毫无损伤的,然而,就有人作死,敢让他的女人受伤,盛儒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底涌现了渗人的寒意。
目光落到徐茴笙的身上时,却化作了初阳,暖和的不行。
盛儒风附身上,与徐茴笙的身体叠在一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徐茴笙的身上,身体的交合处,紧密不分。
“小声儿,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谁也别想让你掉一根寒毛,谁敢让你掉一根头发,我拧下他的头当球踢!”
盛儒风挥汗如雨,不忘向徐茴笙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