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子?
李母抬头,惊悚看着徐茴笙。
徐茴笙竟然这么唤盛儒风,难道就不怕激怒了盛儒风吗?
然而更多的是惊慌,徐茴笙如此称呼盛儒风,只怕两人私底下的亲密,不是她能估计的,那么说来,盛儒风是绝对会替徐茴笙出气的,再听盛儒风刚才对江岸说的话,李母只心惊不已,一改先前的张狂,伸出手,想要抓住徐茴笙的手求饶。
盛儒风的手一扬,一把刀子自他的手里飞出去,直奔李母,李母痛呼一声,一根手指随着刀子一同落地,几滴血滴在地上,让她触目心惊,耳边还响起盛儒风冰冷的话语:“再拿你脏子碰我老婆一下,断的就不是一个手指,你那只手我都给你确下来。”
盛儒风走到徐茴笙的身边,把徐茴笙抱回了椅子上坐下,目光毫无温度的看着李母。
李母顾不得手指滴血,不可置信的看着盛儒风。
盛儒风刚才叫徐茴笙老婆?李母身体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哭着求徐茴笙:“笙笙,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知道你最是善良懂事,一定不会介意我先前跟你开了这么一个玩笑的对不对?笙笙,你是个好孩子,千万不要跟我计较,放过我一马好不好。”
“照你这么说,我不放过你,就成了不善良不懂事了?”徐茴笙坐在盛儒风的身边,冷声哼着:“我要那么善良,要那么懂事做什么?你又算哪根葱,要我不与你计较!”
正说着话,江岸领着几个男人进来:“三爷,我把人领来了。”
盛儒风的目光在几个男人的身上扫过,一个比一个高大,满意的点点头,目光转向夜总会的老板。
夜总会老板,自进这个包间后,就装起了隐形人,这会儿看到盛儒风看向了他,这才装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介绍着在自己:“三爷,我姓钟,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
“药在哪里?”盛儒风才不管夜总会老板姓什名什。
夜总会老板看向徐茴笙,徐茴笙哼了一声:“你给我打针的时候,我可是警告过你的,既然你非得送死,我自然会成全你,但是,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轻松,就是了。”
如果夜总会老板先前放过她,说不定她不会因为这地儿是他的,就跟他过不去。
可惜了,夜总会老板是送死来的,她又怎么能让他扑个空呢。
夜总会老板听了徐茴笙的话,再看盛儒风一脸阴沉的样子,牛高马大的人,也禁不住腿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三太太,我有眼无珠,被这女人坑骗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这家夜总会我送你。”
“呵,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区区一家夜总会,就好意思拿出来跟我谈交易了,我告儿你,只要我想要,我老公名下的所有产业,他都能转到我的名下,你这家夜总会,我还看不上眼?”徐茴笙冷哼一声。
盛儒风捏了捏徐茴笙的手:“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拿起枪,对准夜总会老板:“说,那药在哪里?”
早让人去翻找了,然而都没能找到药,盛儒风这才逼问着夜总会老板。
夜总会老板看着盛儒风,知道自己今天是必死不可,便不肯说话了,只盼着盛儒风能一枪就要了他的命去,别让他承受再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