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不管不顾地压在甄晓蔷身上乱亲着, 忽然, 他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甄晓蔷。
甄晓蔷也听到那个声音了,笑着看着他。
秦佳还不信邪, 轻轻动了动,只听床“吱呀吱呀”响了两声, 他趴在甄晓蔷身上又动了动,床又“吱呀吱呀”响了两声。
秦佳懊恼地翻身下来, 在晓蔷旁边侧身躺了下来, 脸朝着晓蔷:
“妗子坑我!”
秦佳的脸又白又嫩,几乎看不到毛孔,晓蔷忍不住伸手掐了掐, 笑着说:
“秦佳, 现在睡觉还早,咱俩下去陪他们再坐一会儿, 然后洗脸刷牙再睡吧!”
秦佳一脸悻悻然, 还不愿意放弃最后一线希望,站在床前想试试站立式,可是这房里没有空调,冷得人直打哆嗦,他可以不脱衣服, 可是亲爱的晓蔷不能不脱衣服,冻坏了怎么办?
站立式也被否定了。
看秦佳站在床前若有所思,晓蔷大概明白他心里的想法, 暗笑,可是嘴里却说:
“秦佳,房里这么冷,这可怎么办呢?”
反正即使是呆在房里什么也干不了,秦佳只好怏怏地拉着晓蔷的手:
“晓蔷,咱下楼去吧,在上面时间长了会被怀疑的。”
甄晓蔷和秦佳刚到楼下,甄妈妈就问:
“想打双升吗?”
甄晓蔷和秦佳一齐点头。
甄妈妈奸笑:
“家里没扑克牌,你俩去买扑克牌吧!”
甄晓蔷和秦佳准备出门。
外婆递手电过来,甄晓蔷不肯要,说:
“去小卖部的路我不知道走过多少趟了,不需要手电照明的,再说了,手里拿着手电也冻手啊!”
出了大门,又出了木门,甄晓蔷拉着秦佳一路往南。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农村也没有路灯,路上黑洞洞的,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偶尔路边有住户的话,会从窗口透出一两点灯光。灯光过后,又是一片黑暗。
除了个别狗叫声之外,整个村庄称得上万籁俱寂,土路被冻得硬邦邦的,秦佳的皮鞋和甄晓蔷的靴子走在路上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的响。
甄晓蔷问秦佳:
“秦佳,怕不怕?”
秦佳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身子往晓蔷身上依偎:
“晓蔷姐姐,我好害怕!”
甄晓蔷挺起胸膛,豪迈地说:
“秦佳弟弟,不要怕,姐姐保护你!”
说着话,甄晓蔷伸出胳膊,试图圈住秦佳。秦佳个子虽高,可是腰身细挑,她勉强圈住了。甄晓蔷手伸到了秦佳腰侧,很不老实地来回轻轻抚摸。
腰眼那里正是秦佳的敏感区域,甄晓蔷的手一触到那里,他就痒不可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挣脱甄晓蔷的胳膊。
甄晓蔷被他挣脱了,可是两只手仍往他腰上去挠痒痒。
秦佳一边笑,一边握住了甄晓蔷的双手。
虽然穿着羽绒服,可是甄晓蔷的手还是有点凉,秦佳一边握着她的手帮她暖手,一边说:
“怕倒是不怕,只不过我第一次来乡下,有点新奇!”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上小学以前都是在这里,”甄晓蔷感受着秦佳的手的温暖,缓缓道,“我爸上班的工厂在大山里边,妈妈在纱厂上班,三班倒,根本没法带我,爷爷奶奶那边又不愿意带,妈妈只好把我送到了外爷外婆这里。”
秦佳已经适应了黑暗,他似乎能够看到甄晓蔷亮晶晶的眼睛。秦佳轻轻地在晓蔷的手上捏了一下,示意她继续说。
“外公外婆很疼我,刚开始的时候舅舅还没有结婚,到哪里都带着我。后来舅舅结婚了,妗子待我也很好。我是独生女,表弟张乐等于是我的亲弟弟。”
秦佳用力在她手上捏了一下:
“晓蔷,我明天就打电话,我们一个军区的,事情并不难办,你放心吧!”
甄晓蔷依偎进他怀中,秦佳身材细挑,宽肩细腰,看上去并不强壮,可是他紧紧揽住晓蔷的腰,令甄晓蔷觉得温暖与安全。她忽然觉得有些想哭。和温毅在一起的时候,她怕温毅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家人,从来不敢提类似的要求。
秦佳的反应,令她感到凄凉。
原来自己曾经那样的可怜可悲又卑微。
因为对温毅的爱,她卑微到了尘埃里。
甄晓蔷的沉默令秦佳感到担心,他停下脚步,一手揽着晓蔷,一手伸到晓蔷鼻翼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上摸。
一滴温暖的水珠滴在了他的指头上。
秦佳心一紧,他没来由地心疼晓蔷,嘴里却很严肃很正经道:
“晓蔷,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人,别说这样一件小事,即使是你现在要我生孩子,我也会去想办法办到的!”
甄晓蔷满心的辛酸,却也掌不住笑了:
“那好,你去生吧!”
秦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去移植一个子宫去!”
甄晓蔷笑:
“好,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往前走,前面一点灯光打破了这黑色的夜,原来已经灯火在望了。
甄晓蔷心情轻松起来,指着灯火传来的方向对秦佳说:
“张沟分为南沟和北沟,外婆家大门前的那条东西路为界线,路北就是北沟,路南就是南沟。整个张沟只有南沟有一家小卖部,已经开了一二十年了,我小时候经常去买快食面和消食饼干……”
甄晓蔷说着童年的故事,秦佳认真听着。说着话,小卖部已经到了。
买完扑克牌,两人往回走。
到了外婆家,妗子还开他们的玩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