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抱得死死地,仿佛茅一琴就是那大坏蛋,随时要来抢他的东西一般。
看到他这副样子,茅一琴也是没办法,只能恨恨地先把恶人做了,否则半途而废,她更吃亏。
眼看着茅一琴一点点逼近,林忘忧扯了扯司徒直的衣袖,安慰地拍了拍司徒直的肩膀:
“小直直,你就给茅师姐看一眼吧,你也看到了,她那么厉害。你不是她对手,她要是抢了你的御兽图,你就什么都没了。”
“她敢!”开口的是萧月。
司徒直虽然不是她师弟,但目前住在御兽峰,就是她罩着的,茅一琴如此放肆,不就是不把她萧月放在眼里吗?
额,大师姐,你来凑什么热闹吗!
人家好不容易布好的局,要被你给弄乱了。人家的三粒真元丹!
一向沉默的秦寻,却仿佛明白林忘忧的小心思,难得地居然开了口:
“看过,才清白。”
“秦师兄言之有理。”林忘忧顺着杆子赶紧往下爬,“茅师姐,小直直最心疼他的御兽图了,给你看了,你可不要骗我们,记得把丹药给他哦?”
“我茅一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的。”茅一琴不耐烦地挥挥手,越看萧月家的这个林忘忧师妹越不爽,小心思多,长得还那么好看,估计再过两年就能长开了,到时候一定是能与萧月媲美的美人。
哎,灵剑派各峰头美女不少,但都不及御兽峰这师姐妹三个,而且还是气质各异的。
终于,在茅一琴的三粒真元丹为赌注,又有各方逼迫的情况下,司徒直把他的御兽图打开了。
御兽图之于御兽师,就像飞剑之于剑修,只是一个统称。
就像不同的飞剑有不同的名字,比如秦寻那只叫真灵剑,萧月那只就叫紫火鸾空剑,但他们同时都是飞剑。
御兽图也是如此,林忘忧的御兽图又叫万兽图,而司徒直的御兽图虽说比不上万兽图,那也是他们御兽门掌门亲自赐下的宝贝。
御兽图这东西对外也不是什么秘密,若想知道一个御兽师都驾驭了什么兽魂,只要打开他的御兽图,就能看到对应兽魂的图像,只有拥有、并且活着的兽魂,才能开启图像。
所以看御兽图,只要看看点亮的图案,确实就能一眼就看出司徒直有没有收了那只三角獾。
可是,这样做,司徒直就没有任何隐私了他,他图中兽魂就会尽数暴漏在人前。他不肯也是正常的反应。
茅一琴伸手就想接司徒直的御兽图,林忘忧却又好死不死地以自以为“小声”的声音嘀咕了一声:
“万一她监守自盗怎么办?我们岂不是白吃亏了。”
茅一琴真是被林忘忧气的可以,她又不是御兽师,怎么可能往司徒直的御兽图里加东西,而且这东西都是有灵性,可以认主。别人看看也就罢了,也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使用。
“好,我不看,那就有劳秦师兄代为查验。”
“好。”秦寻点点头,看了眼司徒直,面无表情地从他手中一把抓过那张御兽图,动作比茅一琴粗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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