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柔弱之感,现在的样子又实在是过于凄惨,很难让人不生出几分怜惜。
燕瀛其实已经看不下去了,但他如今是“叶绾”,若是此时关心谢景,反而坐实了朱禄恪的说法。
他看了眼叶绾,叹了口气,指望她是不可能了!
郭无央也同样看不下去了,这四皇子说谁与“叶绾”苟且不好,说谢景?谢景要是能做出这种事,他直接在殿上倒立拉稀!
郭无央本站在一旁,现下直接跪地道:
“陛下,臣与谢景、燕瀛相识已久,因着燕瀛曾救过谢景性命,谢景是最为崇敬燕瀛之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谢景这人,说好听点是谦虚恭谨,说不好听就是懦弱无能,让他去偷情、杀人,还是杀皇子?他要真有这胆子当年也不会被他亲大哥差点打死了!”
元顺帝也曾经听说过这个事情,在他看来,谢景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可四皇子一向温润和善,要说四皇子与文远勾结做出这等事……他也没法相信。
这朱禄恪心下恼怒,他也是差点被谢景那样子给骗过去了!
“陛下,谢景断断不是人前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子……”
郭无央心里也起了怒气,直接高声打断道:
“陛下,谢景为人,臣敢以性命担保!”
元顺帝“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朱禄恪,朱禄恪刚刚表现的过于急切了,让元顺帝起了几分疑心。
“叶绾,你来说,你与谢景可曾有私?”
燕瀛心中冷笑,事情分明已经明了,朱禄恪的说辞根本禁不起推敲,元顺帝还要如此发问,就是看他不顺眼,也暂时没想到朱禄恪与文远勾结的理由罢了。
“在场众人都有自己的说法,陛下难道忘了,当时在场的除了殿上的几人,还有一小厮,何不让贺大人再次审问,事实如何自当明了。”
谢景听到这句话后眼前一亮,也连忙道:
“陛下,还有一个丫鬟,就是那丫鬟把臣关在小屋中!她一定也知道什么!”
朱禄恪心下一紧,他怎么忘了还有其他证人?
“去传!把那小厮带到殿上,朕倒要看看是谁在朕的面前撒谎!”
叶晴顿时抖得如筛子一般,让她宅斗她还有几分本事,但这已经牵扯到了朝堂重事,又在天子面前,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救助般看向朱禄恪,谁知那朱禄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巨大的恐惧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席卷而来。
“陛下,陛下,我说实话!臣女说实话!”
燕瀛嗤笑一声道:
“你不过就是要说全是听四皇子的吩咐行事,为何这样做全然不知,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都是四皇子……”
朱禄恪更是冷笑:
“二小姐,就算你把事情都推到本皇子身上,事情都是你做的,你还能抵赖不成?”
叶晴惶然不知所措,她竟是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