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钟离雪看了看乐缺,又看了看张云苏,然后秀眉微颦,满脸坚定之色的摇头,指着张云苏打手势。
这下不用张云苏解释,乐缺就看懂什么意思了,讶然道:“你不走,要跟着他?!”
钟离雪肯定的点头。
乐缺一听,花白的眉头大皱,道:“雪儿,你可知道自己是天音宗唯一的真传弟子,身上肩负着重建和振兴天音宗的大任?现在如此任性,若是你师父妙音知道了会怎么想?”
钟离雪低下了头,但还是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
见此,张云苏轻咳了声,道:“雪儿,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现在武馆危机四伏,你留在这里不仅帮不到我,反而会让我分心。所以,还是跟乐老一起离开吧。若是有缘,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钟离雪抬起头,触碰到张云苏灼灼的目光,呆愣一会儿,便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来到乐老身边,钟离雪打了个手势,表示不需要收拾什么,可以直接走。
“张馆主,如此就告辞了。”乐缺向张云苏拱手。
“告辞。”张云苏拱手还礼。
接着,张云苏将乐缺和钟离雪一直送出武馆大门,这才回来。
张尹儿跟张云苏一起进了大堂,问道:“云苏哥哥,雪儿姐姐怎么跟那个乐老板走了?”
张云苏叹道:“乐老板,是雪儿的师叔祖···”
感叹中,张云苏将钟离雪和天音宗的事都跟张尹儿讲了。
却说乐缺带着钟离雪出了太极武馆,就照直向东街的俗音坊走去。这时候太阳虽未完全落山,作为以夜市为主的东街却已华灯初上,人流不息了。
眼见距离俗音坊还有一百多步,到了一家青楼对面时,乐缺忽然停住了脚步,拉住了身旁钟离雪的手。
钟离雪有些诧异的看向乐缺,正疑惑乐缺为什么这么做时,忽然看见一道人影从人群中向自己扑来,一双如同老鹰般的手爪直取她的脖子!
钟离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认识这个突然袭击的人,是段云鹰!
乐缺显然更早发现并认出了段云鹰,眼见段云鹰一爪向钟离雪抓来,他先是很巧妙的将钟离雪拉到一边,接着就张口突出了一连串奇怪的声音。
段云鹰只觉得这声音进入耳朵后,就像有生命的虫子一样,之钻脑海,刺得他脑壳一阵生疼。不仅如此,连他的视线都模糊了,只看见叠叠重重的人影中,钟离雪被那个古怪的老头拉着钻入人群,消失不见。
使劲儿咬了下舌头,用剧痛换得一刹那的清明,段云鹰立即翻身向人群中钻去——这怪老头和张云苏表妹都是从太极武馆出来的,定然和张云苏有关系。
本来,他看到那老头脚步虚浮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这才尾随着想趁机抓住张云苏的表妹,拿来当做对付张云苏的筹码。谁曾想,怪老头竟然有如此诡秘的音功手段。
他猝不及防中招,就没有再抓住张云苏表妹的可能,如果还呆在原地,恐怕就会有危险。
钻入两座青楼中间的一条巷子中,段云鹰敲响了一家普通的院门。不一会儿,院门打开,一个中年汉子将段云鹰迎了进去,关问道:“门主,你没事吧?”
负责这处院子的是原鹰爪门的弟子后人,因此称呼段云鹰为门主。
“没事。”段云鹰阴鸷着眼神摆了摆手。
这么会儿功夫,他脑壳已经基本不疼了,就好像先前受到的攻击是种幻觉一般。因此,回到房中段云鹰就静坐思考刚才的遭遇。
“刚才那老头手段如此诡秘,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音功手段?”段云鹰皱眉暗自揣测,“这老头和张云苏又是什么关系呢?怎么会在这时候将张云苏表妹从武馆中带走?”
“另外,这老头看着有那么点眼熟,可我又不认得,很可能就是住在三江县城的人。会音功,还出现在三江县城,莫非他是天音宗的余孽?”
想到这里,段云鹰便走出房门,对之前开门的那个中年大汉道:“段三,你明天一早就发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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