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敏感.
"肖哥……"黄毛党开始不安了起来,"我们,还要进去么?"
"嗯."肖琛解开了三颗衬衫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老子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真有事儿,东子和丁?就先行回去,其余三个留下,老子觉得今天是要干一架的节奏."
松了松身子骨,肖琛领头走在了前边,像是大型猎犬般嗅着随风而来的淡淡的血味,略显急躁地向前走去,身后的众人下意识地跟上前,加快了脚步.
十几分钟后,后山深处,塌陷最严重的区域地.
一众十五六岁的少年傻乎乎地看着呈现在他们眼中的地狱场景,眉眼中终于流露出了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恐惧.
"呕??"
丁?不自觉地捂住了嘴,被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发酸的双眼留下了几滴眼泪,惊恐万状地凝视着那些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军人尸体,吓得几乎屁滚尿流.
那是隶属华夏的军人,三个持枪的士兵,配着军绿的装束和95式步枪,却已经了无生息地躺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下是被鲜血浸润的泥土.
一名军人的喉间被利器割开了一道大口子,脑袋被大力扭到了背后,只剩下些许的皮肉和身躯相连,他那扭曲的左手还死死握着一只军用对讲机,双腿被拉开强行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致死都是这般屈辱的姿势,他那沾满了污血的脑袋上睁着双恶狠狠地眼睛,竟是死不瞑目!
一名军人倒在地上,四肢被削掉,头颅也被砍了下来,.[,!]腹腔被刨开,血淋淋的肠子被拖了满地,甚至于,那被削成人棍的身子还在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最后一名军人是被一把军刀钉死在断裂的岩层上的,浑身的衣服都被扒拉干净,身上的肉块一片接一片地被削掉,整个身子竟然只剩下了一副血迹斑斑的骨架.他的脸由于剧烈地痛苦而扭曲着,大大张开的嘴里是断了半截的舌头……
最让忍受不了的是,这些个死去的士兵看上去都还年轻,那一张张沾满了鲜血的年轻的脸,竟是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肖……肖哥!"三角眼的语气变得十分慌张,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咄咄逼人,"这……这这是……"
肖琛伸手摸上了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东子!丁?!你们两个赶紧回去找人报警!"
"许飞,黄凌海,你们两个留下来找个隐蔽的角落守好这些尸体;田宏义,你跟着我再往里深入些,胆子放开点."
肖琛说得甚是镇定,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想着跑路.可当他看着那些死相凄惨的尸身时,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念头.
敢这样子残害国人的明显是罪大恶极的势力,即便他们几个逃走比留在这里有着更大的生存几率,可他的一头热血倒是彻底被点燃了起来.
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由于此刻肖琛的威势太重,几乎是肖琛安排的第一时间,众人皆机械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肖琛死命拧了把哆嗦着的大腿,恭恭敬敬地跪下给这些死去的士兵磕了头,口中愤愤说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有种杀华夏的士兵,咱爷们儿就要活活咬掉他一口肉.老子不是什么好人,但老子看不惯有人折辱我们的军人.擦!干死他!"
他说着说着就爆了粗口,眼眶子竟有着些许的潮红,没有人比他这个进过军校的人更清楚什么是兵!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有些爷们儿之间的感情,终究是足够了.
ps:每天都在思考一百零一种死法……顶锅盖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