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进行过处理。
越往里走视线越模糊,要是眼睛不是反反复复地时好时坏,估计黑暗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这倒让我怀疑是不是开灵瞳失败了。
还好手机功能强大,我打开闪关灯借着光就一直走,直到找到那巨大蜡炬的所在地。我掏出准备好的打火机就把蜡炬给点燃了,洞里一下就亮堂了起来。洞里摆有很多布满灰尘的陶瓷制品,还有看起来比我岁数还大的桌椅,但因为时间太久了,木质的几乎都被虫蛀得差不多了。
洞虽里不大,但向山体内还有延伸,有一处暗洞我不曾去过就拿了个小蜡炬就走了过去。没想到这洞里还隐藏着一个贡台,上面摆着一排没有名字的灵牌。那些灵牌上全是灰尘,有些灵牌已经被虫蛀得差不多了,脚下还留着一小堆一小堆的木屑灰。
也不知道这灵牌供奉的谁,我想如果爷爷在应该会知道。贡台后面还有个隐藏的洞,蜡炬的光照不到里面,心里又好奇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就向里继续走。这里应该是洞的最后延伸了,前面再没有路可走了。看到洞里什么都没有,我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的。
可正当我转身离开时,蜡炬微微向上举了一下想看看洞壁上会有什么,突然有个悬挂物进入我的视线。我举起蜡炬向上照去发现那竟是一副骨架,双手被锁链悬挂在洞壁之上,表情有些狰狞,似乎死的时候有挣扎的痕迹。那骨架布满灰尘,通体焦黑似乎被烧过一样,但让我惊奇的是这骨架似人非人,除了上半身看起来和人的差不多外,下半身却是如蛇一样,并没有像人一样的腿骨和盆骨。
我十分疑惑,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难道是未被发现的物种?我开始猜测,可答案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它的头部,发现那头骨非常小,比人的小得多,眼窝却出奇地大,几乎占据了半张脸。我越看越觉得诡异,转身就快速走开了。
我记得爷爷在洞里的什么地方打开过石门机关,要想打开洞里的暗门就必须找到机关的位置,于是我就伏着墙壁挨处摸索,花了不少时间终于找到了石门的机关。石门打开的瞬间我突然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寒意,但又有几分温暖,那感觉很熟悉,应该就是玉床散发出来的。
我提着蜡炬走进了暗门,点亮了里面洞壁上的蜡炬,顿时一张雪白的玉床就出现在了我眼前。我环视了洞内四周,发现一处墙壁上有个明显的印记,那处应该就是挂那柄黑刀的位置。我走近玉床想要坐上去歇会时,却被桌子上一个信封给吸引。
我拿起信封迅速打开里面的信时发现,这信竟然是爷爷留下的。我这才想起来,那天醒来时由于内心过于恐惧,就慌慌张张地出去了没有留意到桌子上的东西。
看了信的内容我突然内心一紧,里面的内容竟然和我在黑市里的经历如此相像。爷爷是怎么知道我拿了东西后会被傀儡尾随,会遇到女鬼,还知道鬼将会出来帮我解决危难,好像这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样。
我都怀疑那会不会是爷爷设的什么局,但想想又打消了念头,谁会有这么大本事让鬼为自己办事?信里还提到了一张地图,正是我从黑市带回来那张,但爷爷没说这地图是什么地方的,只让我好好保管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信里最让我觉得疑惑的是,爷爷有好几次提到,如果村子发生什么事让我千万不要管,该到我管的时候再管,说的还特别邪乎,感觉村子里会有大事会发生一样。
信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些让我注意这注意那的我也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只有最后少部分提到了有关我阿娘的消息。爷爷说阿爹可能不在世上了,但没说为什么,只说那都是他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但阿娘可能还活着,说我可能还有机会见到她,但又让我不要太抱希望,说祸福难断。
这封信看得我有些头大,内容里有些拐弯抹角,似乎想让我知道又不想让我知道,看完我就一直吐槽爷爷的语言组织能力,说的东西看着越简单越是让人捉摸不透。
就在我坐在玉床上阅读完爷爷的信时,发现眼皮竟突然沉重了起来,一下就在倒在了玉床上,模糊中我觉得我还是清醒的,可眼睛就是怎么也睁不开。
意识它越是挣扎,就模糊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