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夜色肆虐。
月影摇晃,尽显凄凉,连路灯也黯淡无光。
一只黑影在郊外的别墅区上空盘旋良久,最后落到了一个怪人的肩膀之上。
那人穿着一件长袍,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中心那映入夜空的霓虹,阴暗的环境下,他面无表情。
即使夜幕已经笼罩了四方,那人所在的房间始终还是一片黑暗。
他未开灯,似乎从来没有那个习惯。
那人手中拿着带血的生肉,一点一点地喂食着肩上伏着的黑影。
接着又很是诡异地说道:“吃吧,吃完了一会儿给你换新鲜的!”
那声音很低沉,很沙哑。
叮铃……
突然有人来访,那人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下了楼去。
他打开门后,没有说话,转身便又上了楼,始终未开灯。来的人似乎很了解他,关上门便跟了上去。
“都来了这么多回了,还不知道我的习性?”那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甚是威慑。
那人见楼梯黑,想要将灯打开,可听到那声音后,他又迅速地缩回了手,没敢说半句不,便摸着黑上了楼。
楼上很黑很幽静,静的只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黑暗中突生咿呀一响,一束光从漆黑中照射了出来,一扇门被打开。
借着门内的光,依稀可以看到那房门上涂画着的血红色纹路,像流淌在门上的血液,再一看,整扇门又像极了一张道符。
来的那人一个快步走了上去,接过那人的手扶住了门,等俩人都进了屋,门便被关上了。
门关上的刹那,屋内响起了一片铃铛声,在俩人的头顶上叮铃铃地响。
来的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屋顶上结满了红绳,而那结得如网般的红绳上又挂满了铃铛和黄符。只要屋内一有空气流动,那铃铛便会骤然响起,而那黄符则左右摆动。
屋内没有家具摆设,只有一排又一排的蜡烛,那蜡烛看似是没有规则的排列,但若从屋顶上观望,却又似一个八卦图的形状。
满屋子的烛火,呲啦啦地燃烧着,照得四壁上诡异的图案,似活了一般在墙上流转。
着长袍那人的打扮甚像那山中隐居的道人,他走到一面墙前,停了下来。
“这次来,为了何事?”那道人问道。
“师傅,我最近惹上了麻烦,希望师傅能再出手帮徒儿一把!”龙海天走到那人身后,直接跪了下来,说道。
那人背对着他,片刻也没有说话,而他肩膀上的那只鹰,却死死地盯着龙海天。
“你的运势已去,遇到麻烦那是迟早的事!这些年,我帮你逆转运势让你的事业得以蓬勃发展,那已然破坏了规矩!”那道人淡淡地说道。
“您就再帮徒儿一把吧,师傅!”
“这是你的命!我若再逆天而行,必遭天谴,这不是我出不出手的问题!”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道人转而问道。
“您这是明知顾问!”龙海天知道这老道不会帮忙,便脸色一变,起身站了起来,“别装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道人转身说道:“明明是你一直在装,从进门到现在!”
“你派这只畜生去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龙海天指了指道人肩上的鹰,“那批货并不是萧卿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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