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刚被拿开,小玲明显感觉脖子一轻,在我跟钟施郎把婴灵暂时封在啤酒瓶里的时候,她便吃惊的拉着张敏的手说:“妈呀,我脖子真的好了,不沉了!”
我心想着,你那不是废话嘛,不过我们也都懒得理会她,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大家也都没心情玩,于是今天的聚会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我们打车先去了一趟小玲说的那个地方,翻出了几件隋阳明的内衣裤。
不得不说,去拿别人的内衣裤真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反正我是觉得相当恶心。
我们找了个不透明的袋子把衣物装好后,又打了车把张敏送回了家,这才在出租车上打聊了起来。
我问钟施郎:“咱还真的要跑一趟东北啊,既然已经抓了婴灵了,直接解决了不行吗?”
钟施郎听了我的话则瞪了我一眼,骂道:“你说你都干了这行好些年了,因果的事还不懂吗?我们哪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因果?再说,我们也没必要给自己担上因果啊!”
钟施郎这里指的是,万事皆有因果,这个咱们或多或少的听说过。
小玲打掉了孩子,孩子变成婴灵缠上了她,这便是一个因果。
小玲选择消灭掉婴灵,或者留着婴灵这也是一个因果,而我们只能按照她的选择去执行。
就比如说,如果小玲选择消灭它,可能会损掉她的阴德,而我俩只是执行,所以构不成因果效应。
如果她选择留着婴灵,一定层面上则等于是积了一些福报,多少会冲淡一部分自己打胎的罪行。
既然她已经选择了,我们就得照章办事,如果她想留,而我俩却擅自杀了婴灵,那这因果便会报应在我俩头上。
看来,这一趟东北之行是逃脱不掉了,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距离开学大概还能有个十几天的光景,来回一趟也行,就权当旅游了。
只是我实在是低估了东三省这个地方,倒不是因为去了那边还会遇到什么邪乎事,而是因为我低估了那个地方的气候。
从小我生活的环境,哪怕是最冷的时节,温度也不会到零下10度,一件羽绒服配上秋衣秋裤,完全足够御寒了。
可当我到了东三省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天真。
临出发之前,钟施郎提醒我一定要穿厚一些,我也照办了,连秋衣秋裤我都特意换成了保暖的,还找了一件衣柜里面最厚的羽绒服套上,心想着这下肯定没问题了。
坐上火车之后,钟施郎问我:“你带二棉裤了没?”
我心想着,二棉裤是个什么东西,我好像在本山大叔的小品里面听过这个词,隐约记得什么“大棉袄来二棉裤,里面是秋裤外面裹着布”。
可我确实是没见过这玩意,我那会还以为这二棉裤只不过是为了词念出来押韵呢。
见我摇头,钟施郎坏坏的一笑,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露出了里面的衣物:这玩意有点像小时候穿的棉裤,只不过要薄一些,紧身一些。
我纳闷的问:“去那还得穿这个?我保暖秋衣还不够?”
钟施郎坏笑着拉上了拉锁,然后说道:“嗯,你到了就知道了。”
我们坐的动车,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虽然漫长,但是透过车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也就不觉得无聊了。
尤其是过了山海关之后,沿途的景色突变,周围除了雪还是雪,几乎都看不到多少路面。
这对于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选手来说,不免觉得新鲜。
外面的温度我没直接感受到,毕竟动车里面还是很温暖的。
我跟钟施郎撑开小桌板,一路吃着盒饭喝着啤酒,看着沿途的风景,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流逝掉了。
到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具体的位置我其实很想写出来,只是写出来之后,很可能这一章大家就看不到了,所以我只能说,这个位置位于东三省比较靠南的位置,那里盛产大米。166小说
当我拖着行李箱从火车站走出去的时候彻底傻了。
妈的,外面的温度简直冷到无法想象,纵然我已经把生平最厚的衣物穿上了,西北风还是立马吹透。
我连忙扣上羽绒服的帽子,然后回头看钟施郎。
这孙子下车之前还专门去了一趟卫生间穿上了二棉裤,此时的他正十分惬意的叼着烟,我看着混杂着哈气的烟雾飘散,以及烟雾后面那张猥琐的笑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骂道:“妈的!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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