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衫毕竟年少,没有秃顶老头的涵养,脸上怒气勃发,刚要说话却被秃顶老头拦了下来,一脸的愤慨,而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高瘦的像竹竿似的的中年人,从我见到他开始,始终是一副棺材脸,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没想到他竟然面皮一抖,咬着牙说:“好,一言为定!”
说完和爷爷互击一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倒是那言不悔,临走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走了?说好的阴擂呢?”我不解的看着爷爷。
爷爷的表情非常的奇怪,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直看的我有些恼怒了,才悠然地说:“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的波折和风浪,你现在可能不懂,但是一定要记住,人一定要挺直了腰杆活着!”
我嗯了一声,然后很憋屈地说:“您要是把名号给了那个叫言不悔的家伙,那我可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我的话一落,爷爷就是一个爆粟敲在了我的脑袋上,眼睛瞪得溜圆,然后恶狠狠地说:“所以说,你要是输给了那个姓言的小子,看我揍不死你!”
我摸着头上的包,苦笑不已,心里哀叹,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和爷爷一前一后的踏着月色回到了祠堂……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言老三带着活僵言如山和兜帽衫言不悔,一脸疲惫的敲开了祠堂的大门。
一进门,言老三就开门见山的对爷爷说:“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饶州七大家的人我都给你请来了,至于能不能然他们出手帮你们,这就要看你这宝贝孙子用没有那份本事了。”
我一愣,这事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转过头,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看到了言不悔正面露戏谑的看着我,摆明了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派头。
爷爷倒是沉得住气,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才问:“这话怎么说?”
言老三给自己倒了杯水,先润了一下喉咙,才严肃的从嘴里吐出七个字。
“七级浮屠沉阴擂!”
爷爷闻言,忽的一下站起来,眼露凶光地说:“言老三,你这是在玩我吗?”
对于爷爷的变脸,亚老三似乎早有意料,他双手一摊,苦笑这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骗你,这三天里我带着他俩,马不停蹄来回跑了一千多里路,联络七大家的人,他们似乎早就知道我要去找他们似的,竟然出奇的默契,口径统一的要求说,要他们出手可以,但是你们过龙村必须派出一位高手,白瞎七级浮屠沉阴擂,若是你们赢了,他们会无条件的出手帮你们;若是你们输了……”
言老三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了我和爷爷一眼,接着说:“他们要你交出那件东西。”
我一愣,满头的雾水,转头看着爷爷,发现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有说话。
……
言老三把话带到之后就离开了,并说一个月后会再来。
我在言老三离开后,问爷爷,言老三说的那件东西是什么。
爷爷摇摇头没有说,反而问我:“阴擂还没有结束,你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目露坚毅的看着爷爷,坚定不移地说:“我行!”
爷爷点点头,说:“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能达到我的要求,那你是绝对守不住的七级浮屠沉阴擂的!”
我不服地说:“我还有第二重的地龙缠山,就不信他们能比旱魃还厉害!”
爷爷叹了口气,说:“我就怕你这样想,太骄傲了!要是七大家的人联手攻擂,就凭你一个人,就算你将第二重的地龙缠山耍的再纯属,也是输多赢少啊!”
我蓦然一惊,眉头皱了起来,是的,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我的心态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有些目空一切了,好像自己就是世间有数的高手似的,照这样下去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栽大跟头!
就拿这次和言不悔的事情来说吧,如果我能忍一时之气,不和他一般见识,也许爷爷根本就不用这么的烦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