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太情愿,陆永丰就唠叨他:“我说阿行,你是三十岁不是六十岁,年轻就应该放肆玩,最不济也得劳逸结合,这才是生活,钱是赚不完滴……”
周重行举手投降:“我去,我去行了吧。”
他们三人进了包厢,汪明与陆永丰熟络,便带着一小群男男女女进包厢让他们挑。陆永丰看了看,指了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和一个叛逆款的男人,“就这俩吧,生面孔,认识认识。”
汪明笑着,心里想我真是日了狗了亏老子今晚替你挡了这么多酒,陆永丰你这混球居然不点老子。他心里受到了创伤,陆永丰不点他,剩下那两个人更不可能点他,今晚他这个小可怜怕不是又要去那种乌烟瘴气的油腻中年大叔局。
但陆永丰对他的哀怨毫无感应,只是一个劲地催促周重行和陆晦:“快选快选,特别是你,老周,别老像个处男一样瞎几把害羞!”
周重行冷冷地瞥他一眼,陆永丰马上认怂,赔笑道:“不是,我是看你这些日子那么忙,肯定没时间解决需要,你总不能因为和男朋友掰了就又回到以往那种守身如玉的日子吧?”
“我什么时候有过男朋友了?”周重行特嫌弃地白他一眼。
陆永丰特无辜地说道:“就之前我打给你然后你在电话里……”
周重行有点火了,冷声道:“这事你还有完没完?”
陆永丰嬉皮笑脸地说道:“别气别气,我就是看你脸红好玩儿。”
汪明在一旁也翻了个白眼,这包厢这么暗,看得到他脸怎么样才怪。这陆永丰真是不当人,嘴帮臭。
周重行迫于无奈,点了一个肌肉结实、外表干净的男人,汪明瞥了一眼,认得他叫阿宇。他跟阿宇不熟,不过倒是听过不少他的八卦,传闻这人看着斯文,实际上酒品特差,喝高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过算了,难道这位周总像是会拿着酒瓶跟他对吹的人吗。
陆晦原本在旁边看他俩说话,这时忽然说道:“那我要这个,还有这个。”
他的手指点了点汪明,又点了点汪明旁边的一个漂亮得像玩偶的男孩。
汪明:!
柳暗花明又一村!
汪明又活过来了,不止活过来,甚至尾巴都快翘起来了。他得意洋洋地心想汪明你真是个万人迷,专治姓陆的混球!没了一个绣花枕头,又来了一个潜力股弟弟!好样的,汪明冲鸭!
陆永丰笑嘻嘻地说:“这次你点汪明就有眼光了,他虽然长得不咋地,屁股倒是非常好使,也够淫荡。”
汪明立刻不干了,假嗔道:“陆少,什么叫长得不咋地啊,你怎么这样儿说话!”
“哎呀,我不是还夸你了吗,这世道,像我这样不重皮相重风骨的还有几个啊?”
陆永丰竟然还对他眨了眨眼睛,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汪明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容,但心中早已逐渐黑化。
说实话汪明不懂他今晚的老板点他是干嘛的,陆晦点了他之后并没怎么鸟他,只是拉着周重行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估计又在谈工作上的事情。
虽然这两位在夜总会里谈工作有点雷,但要是想象他们这两人在一起谈情那岂不是更雷。
汪明不敢去打搅这两位自带结界气场两米二的人,于是趁机混入陆永丰身边作恶:
“陆老板咱俩划拳呗?”
“陆老板您喝~”
“陆老板,八个6你开我是吗?哎呀我自个儿摇到了四个,我给您把酒满上哈!”
在汪明一轮心机轰炸之后,陆永丰毫无疑问地喝了个晕头转向。
然后……然后他自己也喝高了。
汪明坐在床上自我反省:冲动行事不可取啊!谁能想到清醒的陆永丰是个绣花枕头,醉了的陆永丰是一滩烂泥,但半醉半醒的陆永丰简直是个禽兽啊。
昨晚他运用了最后的机智把陆永丰扶到了酒店床上,没想到他已经在打呼噜了,怎么叫也不好使。于是汪明失望至极,扩张没做就也一起睡了。
结果睡到半夜陆永丰渴醒了,乘着残存的酒意将他一顿乱操,怼得汪明都快哭出来了。
天可怜见,他被51号揍过的屁股外伤还没好全,就这么又添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