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彧怒道:“你们俩若是从实招来,可免一些皮肉之苦,否则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安子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膝行两步,惊恐地道:“老爷,奴才与冬银乃是表兄妹,打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但是少爷年幼,奴才不好厚着脸皮让他给我和冬银指婚,只得与冬银偷偷来往,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请老爷责罚奴才一个人,不要责罚冬银。”
卿彧踹了他一脚,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奴才!二少爷染了天花,申思阁上下早已被禁止出入,你竟还敢偷偷与九姨娘屋里的丫头私相授受,你可知九姨娘现在也感染了天花?!”
安子一听,吓得胆肝俱裂,忙解释道:“老爷明鉴,奴才只是申思阁日常洒扫的小厮,平日连二少爷都见不着,怎么会因为奴才与冬银来往而将病气过给九姨娘呢?”
冬银却像似想起了什么,她脸色苍白地道:“安子,上次你送给我的那个香包,我记得你说过,少爷非常喜欢,还拿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对吗?”
安子想了想,忙不迭点头:“对的对的,当时奴才把刚买回来的香包放在袖子里,在洒扫时不小心掉了出来,被恰巧经过的二少爷看到了,二少爷帮奴才捡起香包,他当时还说香包上蒲公英的图案很稀奇,拿着看了许久才还给我。”
听到这里,卿如晤眯着眼,眼里尽是冷意。
安子且不论,那冬银是九夫人的大丫头之一,能近身伺候的都不是简单的货色,要想活命,此时她应该拼命撇清关系才是,怎么还会去提醒安子香包得事?
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这时,冬银又道:“那香包奴婢日夜带在身上,会不会……”
安子立刻接道:“冬银,你别胡思乱想,香包日夜带在你身上,你都没有染上,怎么会过给九姨娘!”
冬银伤心地道:“安子,你有所不知,姨娘最近整日伤心难过,本来怀着身孕身子就弱,加上心内郁结,容易感染也不奇怪!”
安子哭道:“都怪我贪图便宜,那时二少爷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我想着丢了可惜,还是交给了你,没想到……都是我不好!”
卿彧听到这里,沉声道:“确实是你这蠢奴才不对!来人,将二人各打三十大棍赶出府去。”
这样他们哪还能活命?
冬银脸色煞白,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安子不停地磕头,边磕边道:“老爷,求求您饶了冬银,奴才愿替她承担所有,要杀要剐都可以!”他磕得头破血流都未停止,让人看了忍不住动容。
在被拖下去前,安子用喊道:“冬银,记得向大小姐拿钱。”
说完便不再开口,很快就被带了下去。
卿彧幡然一惊,疑惑道:“冬银,什么钱!”
见冬银没有反应,他徒然又拔高音量道:“说!否则我揭了你的皮!”
冬银抖了一下,但还是咬着唇不说话。
卿彧怒道:“不说是吧!锦书,把安子乱棍打死!”
冬银这才有了反应,惶恐地道:“老爷,我说,我说,奴婢母亲病重,缺一大笔钱看大夫,大小姐前几日找上奴婢,说只要奴婢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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