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粗声道。香儿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秦羽迎送,上下蠕动,让肉棒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啊要射了香儿,我来了”“恩,公子,哦,射在里面给香儿啊”香儿放纵的大声喊道。秦羽将香儿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岩浆精华射在香儿幽谷甬道之中,肉棒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香儿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秦羽,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岩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娇躯痉挛抽搐,第二次攀上了高峰,秦羽加速挺动,一轮宣泄的喷薄,终于在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
香儿接受着秦羽的精液,娇躯痉挛中,脸上挂着幸福,口中吐出一丝丝醉人的香气。秦羽喘着气,躺在沙滩上,搂抱着香儿,缓缓昏迷过去。
清晨,阳光普照,给清澈的湖水渡上了一层金色。绿紫色的水鸟惬意地在湖面上滑翔着,不时轻点水面,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细微的波浪一卷又一卷,漫过秦羽的鼻尖,让他感到有些窒息,茫然地睁开眼。
全身酸软,如同大病一场,脑海一片浆糊,头痛欲裂,秦羽摇摇晃晃地撑坐起来,又噗通一声,无力地倒在水中。
这怎么回事?秦羽神色有些痛苦,只觉得心中空空落落的,形容枯槁,双眼深陷,肌肉萎缩,连同丹田内的真气,也一丝不留。
清澈的湖水卷起一层层细腻的柔沙,阵阵向岸边推挤,一方红纱巾被柔沙掩埋一角,漂浮在他的身边,散发着红色的流光。秦羽颤抖着,用手扯出粉红纱巾,如同遭到晴天霹雳,昨晚的一幕幕如同梦幻般浮现在他的脑海。
纱巾非丝非锦,却无比柔滑,如同少女的肌肤,薄如蝉翼,流光氤氲,一条玉白的小蛇秀在其上,栩栩如生,珍馐玲珑,丝滑柔腻中更是带着一股莫名的淡雅幽香,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名贵手帕。
“香儿”秦羽神情呆呆,看着清澈的水面,好似看到一个绝美的身影,舞动红纱。这不是一个梦吗?为什么一切给人的感觉如此真实?空气中残留着点点温香,耳边依然响着醉人的如丝娇喘。
“香儿”猛然,秦羽一声叫喊,神色惊醒,沿着湖边奔跑起来,四处寻找着,哪怕是一丁点踪迹,也是巨大的希望。
山川袅袅,水不留痕,当秦羽回到原点,随着微风吹拂,涟漪荡漾,空气中最后一丝余香也烟消云散,他好似消耗了所有的力气,躺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双眼有些茫然和无助,昨晚的一切再次回响在脑海:月光中,一道飘渺婀娜的绝美身影随着仙音踏波在月华水雾中,赤着晶莹剔透的玉足,踩在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舞动着红纱。
月光凄迷,女子背身而对,时而抬腕垂眉,时而轻舒秀手,手中红纱转得眼花缭乱,玉袖生风,细长的纱袖转、甩、划,流水行云龙飞凤舞却不及她的背影风姿绰约。当她嫣然回眸,绝美的容颜仿佛谪落凡尘的仙子,一颦一蹙,勾人心魄。
女子的目光顺着凄迷的月湖,看向他,待看到他浑身湿透、神情呆傻的时候,不禁嫣然一笑,绝美的容颜上泛着醉人的红晕“公子”
女子忽然一声轻吟,双眸含波地看着秦羽。在她的嫣然含情中,那精致的娇颜下,白皙的玉颈挂着一条婴儿拳头大小的蓝宝石项链,垂至高耸的胸脯间,在月光下曳曳生辉。
一袭透明的红色轻纱在清风的吹拂中,漂浮舞动,沾着清澈的湖水,撒起漫天的圆润水珠,透过薄薄的红纱,依稀可见她欺霜赛雪的凝脂玉肤,细腻的肌肤泛着晶莹的流光。
白色的胸衣半遮半掩,露出高耸的玉白酥胸,那巨大的规模不低于宋美丽,傲挺圆润。纤细的柳腰堪堪一握,有些娇柔,仿佛用力即碎。依然是白色的亵裤,在红纱的舞动中,朦朦胧胧,那一条深沉的臀沟来得是如此惊心动魄,丰满挺翘的肥臀将亵裤紧绷欲裂。
“公子公子”女子踏着清波,走到秦羽面前,面带羞涩,缓缓伸出白如凝脂的柔荑。女子主动握住他的手,羞涩道:“公子,奴家扶你起来!”
女子的玉手嫩滑白腻,带着丝丝冰凉他嗅着她身上令人神清气爽却撩拨躁动的莫名清雅幽香,贪婪地吸了吸,赞叹道:“全身含香,如梦如幻,就叫含梦,小名香儿吧!”“谢公子!”香儿痴痴地看着秦羽,道:“在外人面前,我是如梦,在公子面前,我是香儿,只有公子一个人,才可以叫我香儿!”香儿的玉手轻轻挽着他的脖子,玉唇轻点在他的脸上,喘着香气,迷离道:“公子,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