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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慧茹哀哀地吟了一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本能地夹紧了男身。子宫也随着双腿的肌肉一阵剧烈收缩,花房深处在那已是濒临崩溃的肉冠上轻轻一咬“啊”男孩发出一声满足低沉的呻吟“嗯”美妇发出的却是一声娇媚羞涩的鼻音和老公孟强相比,秦羽高潮时的反应显得更加激情猛烈!他的阳精滚烫浓稠!他射出时强劲有力!当第一波的阳精喷打在潘慧茹花蕊深处时,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沦已久的人母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天呐!龙儿泄出来了!他没有忍着嗯呜我竟然真的让他泄在体内不行!”一点良知在潘慧茹脑海里闪过“不行!会怀上的晓柔知道了必定会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潘慧茹,终于寻回一点羞耻心。她尝试扭动!她尝试挣扎!她想阻止女婿把阳精射进她这个丈母娘的身体里,但是潘慧茹那具也是濒临高潮的肉体,却选择了在这时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潘慧茹可感到热烘烘的男精如一条水箭匹练般射入,那浓稠精浆真入中宫,重重地喷洒在她最贞洁宝贵的子宫深处。
那是潘慧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拨的私处!潘慧茹可感到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销魂的颤动,然后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涟漪一般,那害人的快感从胯间羞处直奔上她的脑海,刹那间霸占了女体一切的思想和观感。
潘慧茹知道她又快将要被这强悍男孩操到了高潮。潘慧茹奋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后的理智,心里想道:“不行!不行!慧茹你要快点推开他你不能怀上龙儿的骨肉!他是你未来的女婿!你怎能怀上自己女婿的骨肉”
但是当潘慧茹还未能将心内反抗的念头附诸行动时,秦羽第二波的阳精已再度喷上她的花房!“呜太过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么多进去!”
潘慧茹羞耻地感到,身体深处皆是秦羽的浓浆。那完全被精液灌满的涨感,令潘慧茹觉得又陌生、又刺激、又有点儿享受:“太多了身体里满满的很多很烫很天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潘慧茹虽然仍有着为孟强守那最后贞洁、不让自己生命里第二个男人泄精于体内的念头,但淫荡贪欢的肉体却完全跟她背道而驰,不但紧紧地缠着男孩的下身,yīn道里的膣肉还不住收缩蠕动,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孩泄出的爱液精华。
子宫里越是饱满澎涨,潘慧茹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发在即。如此紧要关头,又教她如何能紧守贞心、推开这天下第一的销魂诱惑?“罢了,罢了!”
潘慧茹心内暗叹,低头看着自己那无法和女婿抽离的身躯,想道:“这个害死人的贪欢肉体!罢了慧茹如今就顺着你意,好好放纵这一回吧。事后只能去买药吃了!”
知道抵抗这一切已是太迟,潘慧茹放弃了挣扎,一双美目半张半闭的,只等着最后那令她刻骨铭心的一击
随着秦羽不断的低吼,第三波阳精又再次准确地打中了女体敏感至极的凤官。潘慧茹立时如遭电击,上半身忽地抑起,满臻首乌黑柔发都飘扬起来,纷纷散落在美妇人的腰后。
那平素端庄娴淑的容颜现在虽带着轻微的扭曲,但却无损潘慧茹的绝色艳丽。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体现出潘慧茹作为一个贤妻良母,首次偷情出轨的矛盾心情。
潘慧茹那红艳动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张开着,但现在却已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半丝呻吟。她已经被这从未经历过的欢愉夺去了魂魄。在强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高潮下,潘慧茹可以感到自己的阴门如像春花盛开,一股香兰芬芳的阴精也如泉水般喷拥而出她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阳精浇灌下,又再达到了销魂蚀骨的高潮顶峰。
潘慧茹今天第三次的高潮,比前两次来得都更猛烈、更销魂。女体潮喷时力度之强劲,竟把女婿体内的guī头打得微微赤痛。
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鼔励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浓稠阳精连环喷出,火灼的爱液直把潘慧茹烫得如花乱颤,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紧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泄出的琼浆,都统统堵困在潘慧茹的阴户里,在人母子宫内不断冲击沟和。
两人在绝顶的高潮下都泄出了极多的爱液,潘慧茹那白皙迷人的小腹里更响起了轻微的“沽滋”水声,像是在证实这美妇的体内已被不属于老公的淫液所充盈占满。
“终于终于什么也给了龙儿终于什么也失守了孟强,你为什么跑了这么多年不回来?你为什么置我们母女俩于不顾?慧茹慧茹对不起你到了最后还是没能忍着请你原谅我的寂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