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的脸上一红,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快意得很,比赚到钱还开心。但声音细小得如蚊子似的:“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瞅着他,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那是一种让她心跳的火焰。“你发什么呆?”
韩冰侧着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秦羽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男孩特有的温柔和亲昵的笑容,让她想起温驯的良种马。
但心中充满了激情,因为她那个午睡的春梦,使她在心灵的深处对表弟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所以她喉咙发紧嗓音颤抖。秦羽这时回过神来,他对韩冰说:“你继续说。”
韩冰便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秦羽一听怒火中烧,他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把附近的人目光都招惹了过来,韩冰脸一红:“你怎么啦,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秦羽暴了句粗糙话,恨恨地说:“靠!欺负到了我姐姐的头上来了,有他好看的!”“别大声嚷嚷,看把人都招来了。”韩冰轻声细语地说。
他清楚眼前的表姐韩冰,是所有当地男人深夜里的美梦,不知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子。在舞台上,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和浓抹重彩的扮相,彻底地征服了台下的观众。
而且她的唱腔独特,嗓音高亢,音质脆亮,激情奔放,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多年的巩固与发展,业已构成了她独特的表演风格。
在电视上,集美女主持和知性主持于一身,西服套裙魔鬼身材,也是多少宅男的梦中女神。而在台下,当她卸去妆容的时候,这时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她的美丽。
韩冰的美,在于她并不自知。尽管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她的心思,又岂在容颜、粉黛之间呢?秦羽怒气末消:“姐夫知道吗?”
“不敢让他知道,要不,他又疑心疑鬼的。”这几年,韩冰总是把自己的一切不快、所有的烦恼或是委屈都分享给表弟秦羽,这常常让做为她老公的张华平感到不悦,但韩冰却不管,也许这是她享受着男孩暗恋眼神的一种情怀。
“也是,看来你就是信任弟弟的,我一定把这下流坯子废了,看他敢不敢再作恶多端。”说完端起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他问“这人叫任景生?”“是!”韩冰说着掏出了任景生的名片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名片,脑海中闪过,记起来姨妈白淑贞前几天提起过这个名字,这个任景生不就是紫罗兰内衣公司经理苏文娟的丈夫吗?心里有了底,两人又扯了些闲话“冰姐,你们两口子好长时间没去看表姨了吧?”秦羽带着轻松的口气说。
“没有啊,过年我们去了,还给她老人家带了一床电热褥。”韩冰调皮的辩解,她父亲去逝得早,剩下母亲叶秀娟独自住在老家里。“过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可都用得上空调冷气了。”秦羽说。“最近不是忙吗?”她说“秦羽,我们又有新的演出任务了。”
“你还那么拼命,冰姐,你都到这年龄了,你的嗓子还能不能扛得住?我看你不如专心做你的主持人。”秦羽只想好好地开导她。
韩冰把眉一横:“没问题,青衣又不是刀马旦,我吃得消的。”“姐,你就总是这么好强。”秦羽感慨地说,韩冰朝他一笑,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我该上班去了。”韩冰双手在桌上一摊,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起了杯子,见秦羽的杯子又空着了,问他再要一杯,秦羽婉言谢绝。
韩冰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钱,像以往任何一次姐弟聚餐一样。只是这一回,他先走了,匆匆地消失在咖啡馆。以秦羽现在的实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任景生的名片。
元庆率领的特种兵不出十分钟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任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
秦羽让元庆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会一会这个苏文娟了。手机铃声提示有短信,一看是姨妈白淑贞发来的: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姨妈相约,不能不去,不过,现在夕阳西下,夜幕降临,还有的是时间先去会一会冷美人苏文娟。龙贞集团39楼办公室。为了内衣公司的一些事情让苏文娟一直忙到晚上还在办公室里低头批阅着。
“这么晚,苏经理还没走啊?”秦羽来到苏文娟的办公室内,站在办公桌前色咪咪的打量着苏文娟。细细的柳叶眉搭配上水亮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却有挺挺的鼻梁,水漾的嘴唇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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