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她收拾好餐具径直地往卧室去。陆子风跟着她身后,她转身,就把他挡在卧室外头。
陆子风委屈地说:“我也要睡觉。”
“这是我的房间。”说完,狠狠的关上门,把陆子风锁在外面。
陆子风不甘心,大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宁璐洁心里的火更省了,她几乎是掀开门,回喊:“什么你的人,我的人。”
陆子风趁着宁璐洁疏于防范,一溜烟地钻到床上,嬉皮笑脸地说:“快过来睡觉。”
“谁要和你睡。”宁璐洁用枕头打他,又觉得用枕头太矫情了,于是干脆拉着他的衣服。可是以她的力气,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他躺在床上,装睡,时不时用眼角瞄她。
她没好气地看他,十分不爽。
“你到底要不要下来。”宁璐洁说。
陆子风不答话。
宁璐洁窝在心里的气一下子就爆发了:“你别以为让我占了点便宜,又赠与我些东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是这样的女人。”
说完,她捉起包包,冲下楼去。她记得家里附近有提款机。
陆子风见她冲了出去,他正准备去看怎么会事,她又折回来,手里拿着一沓人民币。他躺在床上看她,她就像一只被惹毛的猫,张牙利齿地看他。他不知道他哪里惹到她了,又或者女人本来就是容易触怒的猫。其实,此时的他,耐性早已到了极限。
宁璐洁往陆子风身子掷了一沓红色的人民币一百元大钞:“钱我尽数还你,咱们不拖不欠。”
陆子风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他看着那一沓百元大钞,觉得异常刺眼。他斯条慢理地站起来,经过宁璐洁的时候,停了下来:“不必觉得你亏欠我,是我自愿。”
他带着尊严离开了,留下了那沓百元大钞,那是宁璐洁所有的家当。
至此以后,陆子风真的没有出现在宁璐洁面前。
宁璐洁通过了毕业论文答辩,顺利地拿到了毕业证,正式签约了建宏建筑公司。
回校那天,她见到了成淳厚在讲台上为即将升大四的学生作讲座。成淳厚的确是学校的骄傲,谈吐温文儒雅,举止大方得体,演讲掷地有声,赢得阵阵掌声。
学校的音响设备是一流,环回立体声,即使安了厚厚的隔音设备,宁璐洁也能把实验报告楼里的演讲听得一清二楚。
宁璐洁隔着落地玻璃看进去,里面是掌声,是笑声。宁璐洁不记得他何时学晓讲笑话,一个本应无聊至极的笑话,从他口里吐出来,竟变了一种味道,惹得学子哧哧地笑起来。又或者,他根本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是她不了解他。
她想起那天在麦当劳遇见他,她表现出来的慌张与现今的镇定对比,她更喜欢后者。她觉得自己太傻气了,为了一个已婚男人,值得吗?
更何况,她还有大把的青春。
于是,她抬头挺胸,把高跟鞋踢得发生声响,路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她开心地笑了。
小卓把文件放在她桌面上,又望了望四周,低声地叽叽咕咕地说了一连串的话,宁璐洁一句也听到。她正在研究李慧慧给她的文件,如今她已经开始接触与设计有关的工作。
小卓见宁璐洁根本没看她,用力捏了一下她肩膀上的肉。
“痛痛痛。。。”宁璐洁痛得字也咬不清楚。
小卓放了手,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再说一遍,我刚才脑子转不过来。”宁璐洁深知小卓的脾性,她是不达目标誓不摆休的,她得放下手头工作,然后听小卓复述一遍她的内容,这样才是明智之举。
“我刚看见何组长与陆子风走进房间了。”小卓说。
宁璐洁听到陆子风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还是很镇定地问:“那又怎样?”
“以前有句是怎样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是深感寂寞的何组长,而陆主任面对这一美人诱惑的时候,怎能自持。”小卓十分陶醉地说,连表情也深感惋惜,说得是到最后吃亏的是陆子风。
宁璐洁没好气地说:“谈公事,不行吗?”
“谈公事?貌似陆主任和何组长没啥公事好谈的。况且据线人爆料,他曾撞见过陆主任和何组长共进烛光晚餐,何组长见到我们的同事,还灿烂一笑,吓得那同事回来后天天胆战心惊。你说,这事有那么简单吗?”小卓一口气说完,那语气十足八卦周邗里的八姑婆。
宁璐洁只是“哦”了一声,又低头研究文件。
“小姐,多给点反应好吗?”小卓说。
“你想我给什么反应?”
小卓沉思了一会,又说:“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和陆主任的关系不简单呢。”
宁璐洁停下手中的工作。
小卓说出了她的理由:“上个月你无端端矿工,我明明打给你的时候,你都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咋陆主任向公司称说在医院碰着你。”
“你又哪来的旁门消息?”宁璐洁问。
“就你回来的第二天,那晚上,公司高层与建局的领导去吃饭的时候,陆主任还打听你的情况,说他那天在医院碰到你了。”小桌说。她的男朋友也是这间公司的高层员工,她的消息多数从她男朋友身上出来的,可信性较高。
宁璐洁心底一沉,他真的和她划清界线,可能这未必不是好事。
“你啊你啊,这么闲着管这些无聊事,还是好好看着你家老周吧。”老周是小卓的男朋友,也是小卓的死穴。老周是高层管理人员,戴了副眼镜,高高瘦瘦,长得实在不敢恭维,倒是小卓出落大方,若不是他们青梅竹马,在宁璐洁眼里,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