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雷彩珍的神色有些慌张起来,连忙解释道,“宋书记,这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当时永强也没个什么事儿干,就跟着马德保给金山矿业干活,那起事故当时在贾书记的指示下,都已经处理稳妥了,再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欧阳志远他应该不会了解到这些情况的。”
宋新科却摇摇头,神色凝重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欧阳志远现在的处境肯定会让他想法设法的去挖一些东西来反击,如果被他发现了这个情况,十有八九会挖空心思用来反击你,你仔细想一想,这件事上你有没有插手干预过?或者说留下了什么破绽?”
雷彩珍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当年这起事故是贾书记出面平的,再说当年我只是县委办主任,也没那个能力去做警方的工作。”
但王金强却说出了另一个了解到的情况,“彩珍同志,那晚人被压死,第二天挖掘机司机被抓后,永强是不是给你打过一个电话,而且还打的是县委办公室的电话?”
宋新科一听这话,眉头紧锁,直勾勾看向雷彩珍。
雷彩珍凝眉回想了片刻,点头道,“永强第二天是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我没出面,这件事我绝对没有去干预,是金山矿业方面找了当时的贾书记,贾书记解决的。”
当时的伤亡事故发生时,王金强是时任政法委副书记,出面参与了调解工作,但当时对于事故背后的真相并不清楚,现在从上访信中发现了这起事故极有可能是有预谋的致人死亡后,不由得后背发凉。
他知道这件事自己兜不住,于是又提到了信中提到的另一个情况,“但上访信中说当时永强是在事故现场当着闹事村民的面打的电话,如果这个情况被欧阳县长了解到,恐怕就算雷彩珍同志你真没干预,也说不清了。”
听完王金强的话,宋新科顿觉心中发慌,为保护自己的心腹,他当即告诉王金强要严格保密,不能让这件事情扩大,以一把手的身份,用其他工作来掩盖拆迁致死案件的侦破,其实就是给他的心腹雷彩珍充当保护伞。
“这个事不便多谈,这个案子由你掌握处理,常委会还有许多中心工作要做,还要配合调查组的调查,就不要再影响任何人了。”
王金强无奈地看了一眼雷彩珍,点了点头离开。
这边,常委会后,欧阳志远带着自己的申诉材料去县府宾馆市委调查组,针对举报信中列出的九条罪状,一一进行了解释和反驳。
尽管徐永寿从内心深处更倾向于信任欧阳志远,但毕竟自己是代表市委来调查的,所以在没有进行深入的调查之前,也不便发表个人看法,但还是鼓励欧阳志不要有思想压力,并暗示他,“越是在这个时候,你和新科同志之间越要保持团结,不管新科同志怎么看待这封举报信,你都要主动找新科同志谈一谈,对于举报信上的这些问题,我们会一一核实,但新科同志毕竟是一把手,常委班子同志们的意见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