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望他能对女人产生多么深厚的感情?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爱很多人,除非他谁也不爱!
所以,她可不敢幻想,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爱她的缘故。
应该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吧,她这个正妻可不是一般人,不能休,也不好太过冷落,虽说是她的错,可是传了开来,人们会认为他连自己的妻室都管不好,一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吧!所以,他就算再生气。也得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是这样吗?虽然有些牵强,可是除了这个理由,她可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了!
管他的呢?他只要不碰她,这样下去也好,既可以瞒着太夫人,也可以瞒着太后!她没什么损失啊!
想到这,蒋若男立即释然了。
这天中午,于秋月又同往常一般过来给她念书。
于秋月这个人,接触几次下来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很有才气的女子,能写一手好字。有时候还会故意在她面前卖弄一番,做一两首诗,诗的好坏蒋若男没有能力鉴赏,不过听起来还是蛮有意境的。
这么一个女子,生的貌美,出身也不低,却不明不白地被蒋若兰那么一个刁蛮小姐踩了下去,她心中有怨愤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此时,于秋月坐在她对面,用她那柔和婉转的声音念着一本人物传记,不得不说,她念的还是挺好听的。
念着念着,就当蒋若男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忽然的寂静让蒋若男有些不适应,不禁抬起头看向她,只见于秋月手中紧紧地拽着那本书,双眼死死地盯住她身上的一点,那目光锐利的就像是刀子,像是要将她的肉剜出来!
渐渐的,眼中便蓄满了泪水。
蒋若男惊异于她的反常,顺着她的眼光看去
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口处,而那个地方,因为自己歪斜的坐姿,圆领口的边缘处若隐若现地显出一块梅花大小的紫印来。
那是几天前靳绍康留下的吻痕,别的地方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胸口处的印记特别的深刻,是以还这么明显。
蒋若男的脸一下子烧起来,连忙坐正,将自己的衣服理好,遮住那块青印。
似乎见她心虚,于秋月的目光更加放肆,那目光如有实质,刺得她发痛。
蒋若男觉得不对,她干嘛心虚呢?别说他们还没做什么,就是做了什么,也用不着看她于秋月的脸色啊!
她抬起头直直地迎上她的目光,轻轻一笑。道:“你在看什么?”
被蒋若男这么一问,于秋月的气焰灭了不少,她垂下眼帘,眨眨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没没什么”
她拿起书本,继续念书,可是声音哽咽,语不成句。眼泪流个不停。
看到她这么样子,蒋若男并不觉得开心。
谁说古代女子就一定三从四德不会嫉妒呢?只要喜欢上一个人,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
在这一瞬间,蒋若男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算了,你走吧,以后不用来给我念书了!”蒋若男看着她说。
之前只是想出一口气,可是看到她的皮肤一天天晒黑,她也不见得开心。有什么意思呢?怪没意思的。
说到底,于秋月也是受害者,欺负她,真没意思。
于秋月低着头站起身,什么都没说,便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地向外走着,瘦弱的双肩不住地颤抖。
外面白花花的太阳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些,她的心里脑中只想着一件事
他从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晚上,于秋月打扮一番来到靳绍康经常会去的湖边。她的心中有一种惶恐,她在侯府中所仗的便是靳绍康的宠爱,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有了,那她还有什么?
她急于证明着什么。
去到那里时,便见靳绍康站在湖边的柳树下看着湖面出神,雪白的绫衣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发光,整个人便如谪仙一般清尘脱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于秋月走到他身边,无限关切地说:“侯爷,你有心事?”
靳绍康回过头来,见是她,轻轻笑了笑“秋月,这么晚了,怎么还到这里来?”
于秋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湖面上倒映的明月,幽幽地说:“侯爷有很久没有来看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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