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处的两个警察长年在火车上,只看面前的唐军一眼,就认为这是个乡下来的毛头小伙,绝不是贼,所以根本对他不在意,只是随意问了句:“这车厢发生什么事?”
唐军和警察擦身而过的同时,回头指着还在卡座中的许美言道:“我看到这个女人偷了一个钱包。我还见那个瘦子口袋里有凶器,此外那个胖子不点烟,却老拿一个火机晃来晃去的,不知是不是有病。然后,胖子和瘦子显然和女人有大矛盾。”
唐军思路清晰,简单扼要的一说,长年在铁路上的警察当然明白情况了。他们相视一眼之后喃喃道:“两伙贼打架,也要老子们警察来调解,这都什么事?”
两个警察掏出手铐走进入的时候喝道:“谁也不要动,安分点老实点!”
胖子和瘦子是被唐军弄的缓不过气来,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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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言则是蛮脑袋圈圈,郁闷的想,这个家伙虽然保护了我,却是居然转身就把姐给卖了。不过随即她结构奇特的脑袋又想,嗯,这家伙阴人都阴的那么酷,真是与众不同。
意淫不完,许美言被警察叔叔按翻在车厢里,她还一边唧唧歪歪的大叫,把警察骂得狗血淋头……
唐军跟着人流下车,感应到身后一个女人在异常接近。
片刻,刚刚那个跑脱的女贼走到唐军身后,凑过来道:“小子有你的,咱们的仇算是结下了,你江湖道上哪一门哪一派,敢留个姓名吗?”
乱喷黑话的女人却忽然发现脖子一紧,已是被一只犹如铁爪似的手捏住了。
唐军非常暴躁的样子,如同捏小鸡似的把女贼拖过来面前。
噗噗噗噗——
四勾拳勾肚子上,女人脸都痛的变形了。
女贼眼冒金星的同时,感觉唐军凑过来耳边说道:“你是山贼我就是锦衣卫,你不配在我面前喷黑话问山头,滚!”
一脚踢飞,唐军穿着破衣服走下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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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踢飞后摔得人仰马翻的女贼郁闷坏了,原本还觉得应该去报号问问山头,不至于丢了面子,却是没想到根本“秀才遇兵”,没法说话就被弄扑街了。
当然女贼也算明白了,这已经是唐军手下留情,是个警告。从他行动间的那种力量敏捷度而言,真要打何必四拳,只一拳一定是肋骨全断的重伤结局……
车站卫生间里,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唐军哑然失笑,恍惚间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
这套衣服是参军时姐姐送的,唐军就没怎么穿过。以前在反恐部队的时候大多穿作战服,后来的大内高手生涯中,是考究而专业的黑西服白衬衫,那也是制式的,由国家提供,想不穿都不行。
退役的时候脱下属于国家的衣服,这才猛然发现,从军九年竟是一套衣服也没有买过,唯独就剩这套当年姐姐送的。
有这套破衣服的时候唐军16岁,发育都还不完全,所以现在不但又破又旧,版式难看,还短了许多,露着手腕和脚腕。
卫生间里许多人进出,每一个人都偷偷看一眼这个镜子前的人,想笑的样子。
唐军也不在意,操起一把冷水拍拍脸,转身离开了。
出了火车站,叫一部清早候客的出租车,驶入了即将来到的早高峰车流当中。
看看手腕上老旧的仿佛古董似的手表,显示才七点半,但喧闹的国际大都市的拥挤程度,早就完全呈现出来了,四处充斥着拥堵和急躁。
看着窗外出神,唐军对这一切恍惚间有些陌生。
不是没见过大都市,而是从进驻中南海之后,领略这种气氛的时候太少了。坐在车队中陪同首长出巡的时候,不但有警卫车辆开道,走什么路线都是专门制定好的,所能看到的街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都市街道。
从破旧包裹中掏出一个信封,打开看着里面的信笺,信中有姐姐的地址。但这封信已经是三年前的了。这往后姐姐再也没有来过信,只是偶尔在特定时间会给唐军打电话。不过问起来怎么联系的时候,姐姐总说不用手机,贵,不划算。
说起来,唐军参军第三年、即将离开反恐部队的时候,姐姐离开了那个熟悉的乡下,到海州打工讨生活了。
任职大内高手期间津贴丰厚,唐军每月都给姐姐寄三千块,总说让她不要太辛苦。姐姐也总不以为然。
剩余的钱,要不捐给灾区,要不送去接济老战友,或者偶尔时候请同事花天酒地,这些年下来,竟是一毛钱也没剩下。
退役时候唐军放弃了国家安排的京城公安局特警副总队长职务,拿了一笔补偿金,四十多万,但也送去给曾经一个兄弟加战友的手里了。那家伙老父亲在乡下患了尿毒症,等待换肾,急需钱。
钱送去之后,那家伙明显是个凶神恶煞的武夫,却装作腼腆给打了回来,说不差钱。最后唐军再次把钱寄去,说算是借的。那家伙才勉强接受了。
后来那个痞子来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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