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转道去了太后那里,太后被白日的厮杀吓的不轻,但也很快就恢复过来,太监传报,轻宰相求见,太后虽不知道大半夜的,轻染到底所谓何事,但还是宣见了。
“太后,您当年可曾答应过云浅的母亲,定要保云浅一命。现在,您养的儿子瑾王因为一个侍妾的死,不问明原因,就闯到我宰相府里拿人,是不是太过了?”轻染不卑不亢,看向高坐上的太后。
太后揉着额头,南川瑾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她虽然教养多年,可毕竟不是真正的母子。
“宰相坐吧。哀家让皇儿派出皇家暗卫,定寻得云浅丫头和瑾王的下落。也定竭尽全力的不让瑾王去伤了云浅这丫头。”太后是南川郎的生母,当年和轻云浅的母亲交好,借助了轻染和轻云浅母亲才让自己的皇儿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太后是陈家人但却并非和陈家一条心,轻染之所以放纵陈湄,就因为太后给陈湄的只是表面上的关心和喜爱。若是太后真的动了心思要帮陈湄,那就是帮陈家,轻染怎么把南川郎扶上帝位,也能怎么把南川郎拉下来,太后心里明白的很。
轻染这么多年来,一直恪守敬业,在南川郎和先皇面前,毕恭毕敬,并未作出臣子逾越的行为,今日,轻染却没有向太后行礼。
太后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碍于面子,不能发作。
“谢太后1轻染谢过陈太后,依旧站着,没有坐到陈太后赐给的座位上。
太后吩咐了身边的太监,让他去请皇上,就说她因为今日的惊吓,身体不适,让皇上速来榻前稳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南川郎踏着匆匆的步伐而来,见轻染在这里,眸色一深,很快又恢复了一片清明,然后着急的走向抚着额头的陈太后,急切问道,“母后,身体如何?”
太后摆手,将南川郎拉到身边,“你告诉母后,瑾儿掳去宰相家的三小姐,你是否知情?”太后果然是太后,在轻染面前,她坦白的问话,让轻染起不了半点的违逆之心。她的态度也表明了,她是真心要皇帝救轻云浅。
南川郎被太后握在手中的手一滞,然后目光深远的看了一眼轻染,再看向自己的母亲,“母后,锦绣姑娘是王弟的救命恩人。锦绣姑娘在王府中,死于绣花针之下,绣花针杀人的奇妙手法,当今天下,朕能知道的就只有宰相的三女儿轻云浅了。王弟定也能想到。朕也是没有办法啊1
轻染板着脸,看着高位上的两母子。
太后被轻染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她这个妇人都知道,轻云浅肯定是被陷害的,怎么她的两个儿子反倒糊涂了呢?
“皇儿啊!母后从没求过你什么,母后今日求你,派出皇家暗卫,一定要在瑾儿动手前,找到云浅丫头,母后和你,都欠了她娘一条命,你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瑾儿伤了云浅丫头1太后说到后面,有些气急,似乎很担心,真怕南川瑾对轻云浅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