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肥的一块肥肉。前几任的大燕皇帝和大燕特有的白泽天相,大燕一直都是隐隐出现一种一统天下的气势,只是,在现在的几任皇帝之下,大燕的国土面积咋慢慢的缩小,渐渐沦为了一个二流的国家之类,随时又会被大齐和大宛瓜分。
而白瑞的父皇,在位的时候昏庸无道,整整导致大燕的国土生生小了三分之一;加上地方和中央的官员长期的缺位;大兴土木。
现在,大燕已经是郊外荒草长得比粮食还好的一个国家了。
这样的国家,头顶顶着一把锋利的斧头,这个斧头只用了一个马鬃系住的,随时都会掉下来。
这个国家,是白瑞不曾接触过的,可以肯定的说,这样的一个国家,是白瑞丝毫不知道的。他不知道他的国家已经变得积弱积贫,已经不负重堪,只是在苦苦支撑着最后的一口气。
因为,这个国家,不是白瑞的;大燕的人民,也不是白瑞的;大燕的白泽天相,也不是白瑞的。
时间只是过去了一瞬间,白瑞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长,让他满心满身都是疲倦。他看着摄政王的表情,希望这个不是认识的王爷是在跟着自己开玩笑,他满心觉得,下一秒钟,自己苦苦等待的天相大人就会打开宫门,前来迎接自己回家。
回到那个温暖的家,有着老管家递上一杯茶水,十一在房梁之上玩耍着,天相大人在看着一本书。
只是,摄政王的声音,打破了白瑞想的这一切,他一字一字,吐字清楚地念了一首诗。
他说:
“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
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
揽裤轻红尘,回头双鬓斜;
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
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本宫听不懂。”白瑞觉得自己身上变得发凉,好冷了起来。
“没事,等下,你就懂了。”摄政王笑着,对着白瑞伸出了自己的手,伸出了自己那双长期拿刀拿缰绳的手。他是军人,不是文人,他习惯用行动来解释,来说明,不习惯用着文字来说。
伸向了在身边,长得粉雕玉琢的白瑞身上。
“啊!!!”
是哪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呼喊,就像天鹅被箭射中,不得不跌落凡尘的绝望呼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已经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起来。现在是睿帝选妃的时期,满朝的大臣还是不得休息,宫门依旧是早早的开,大臣依旧是抛弃被窝之中的美娇娘去上朝。
宫门被一点点的打开,白瑞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宫门口。
他满心满身的疲倦,但是,他还是成功了。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在最后放手了,丢下他一个人等着宫门的开放。
宫门被完全打开了,白瑞抬头,瞳孔瞬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