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宋弥尔倏然转身,蹙着眉盯着柳疏星。
“呵呵”,柳疏星轻笑一声,“让我猜猜,如今你可是又急又烦?想走却又舍不得走?”
宋弥尔不耐烦地拿脚尖踢了踢地砖,“你到底想要什么?!想干什么?!”
柳疏星拍拍手,“想要什么?这个问题问得真好,皇后娘娘,妾妃想要的东西,皇后娘娘给得起么?即便是给得起,皇后娘娘又肯给么?”
“那看你要什么了!”宋弥尔冷声道。
柳疏星淡淡一笑,却转向另一个话题:“皇后娘娘,你可知你从前的那个宫人小荷是怎么死的么?我可记得,当时你伤心得很,似乎还背着人哭了好几次,那恐怕是你第一次见着死人吧?”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我暗自做了什么?!”
柳疏星根本不理睬宋弥尔的问话,自顾自地开口:“小荷之后,让我想想,又是谁出事了呢?哦!是了!”柳疏星将双手一拍:“是那秋日宴上!我记得那一次可是死了一个还是两个宫妃呢!啧啧,真是可怜啊,年纪轻轻入了宫,穿着华服,以为能得到帝王的宠幸,结果呢,就在最绚烂的时候死去了,哎呀,多可怜呀!那是意外吗?那可不是什么意外!可是怎么下得手呢?皇后娘娘现在都没头绪吧?害得你如今连中秋宴都不敢再办,其他的大型聚会都战战兢兢地,再也不敢用香,听说——就连你宫里边,也从不燃香呢!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可究竟是谁从哪里下手呢?皇后娘娘想知道吗?呵呵,我可是知道的,哦对了!你的湛哥哥,陛下他也知道呢!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告诉皇后娘娘你呢?让你一直担惊受怕?还关了你禁足!让你一直活在愧疚不安之中!他不是爱你吗?为何还要眼睁睁看着你挣扎痛苦?甚至连那害人的人也没有惩治?哎呀呀,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柳疏星越说宋弥尔的脸就越白。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宋弥尔平整呼吸,倏尔笑道:“柳疏星,现如今说这些,于你又有什么意义呢?如今你锦衣华服,却在无人欣赏,坐得高高在上,可又有谁向你俯首称臣呢!自欺欺人罢了!”宋弥尔目光一转,想套出柳疏星的话来:“难不成你还等谁前来救你不成?本宫想想,是你柳家三郎还是汝南王本人?”
“呵!皇后娘娘,你想知道什么?我是否真与沈沧想勾结?怎么?陛下没有告诉你?哦,我差点忘了,陛下现如今恐怕已经去祭天了吧!既然皇后娘娘在宫中无所事事,我们不妨再来谈谈咱们后宫那些将破未破的事!”
“本宫没时间同你废话!”
柳疏星等得,宋弥尔可等不得,她衣袖一甩转身就要离开。可柳疏星下一句话就让她定住了脚。
柳疏星似乎丝毫不在意宋弥尔即将离开,看也不看。自顾自地就说开:
“让妾妃想想,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这事情一多呀,就容易记混淆,哦!是了!后头不是迎来皇后娘娘您的生辰么?啧啧,那袁晚游舒重欢要抱紧你这根大腿,可还真是不遗余力,不过这座上也有不为皇后你而来的,人家为的是陛下呢!那一曲折腰胡旋舞哟!你说看看,皇后娘娘,月淑仪怎能不恨你呢?头一次献舞出了事,好容易入了陛下的眼,可你明明禁足宣德宫,也能将陛下勾走,后一回呢,跳一个胡旋舞,却选在你的生辰,陛下正是爱重你的时候,怎么会在生辰上扫你的兴呢!要说即便是没勾到陛下,也能让你堵堵心吧!可也不能呀!胡旋舞会跳的人不多,虞汐自诩个中高手,可谁知道皇后娘娘的胡旋舞,不知比她好到哪里去了,精妙非常,一边作舞一边挥墨,堪称一绝,皇后娘娘当时瞧月淑仪的眼神,怕是跟看跳梁小丑一般无二罢!”
宋弥尔终是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
柳疏星咯咯笑起来:“知道什么?您会跳胡旋舞的事?皇后娘娘以为呢?自然是陛下告诉我的呀!”
柳疏星越笑越畅快:“皇后娘娘以为呢?我还能从谁那里知晓此事?自然是我与陛下在床榻之间,浓情蜜意之时,陛下当谈笑讲给我听的呀!”
柳疏星一字一句,宋弥尔,浑身僵住,椅垫不想听可却又忍不住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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