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叠兮白叠,棉衣数袭;谁予驱寒,大德仁君。
曲辕兮曲辕,犁地百里;谁予耕种,大德仁君。
溷肥兮溷肥,良田千亩;谁予丰产,大德仁君。
神弩兮神弩,驱敌十万;谁予安定,大德仁君。”
公元191年秋,因为雒阳地方太平,百姓纷纷回归乡里耕种,再加之刘协的屯田政策以及各种改良,令雒阳地界粮食大丰收,百姓富足。
而白叠子——棉花所制作的棉衣,比较之前的粗布麻衣,大大的增加了抗寒能力。
常年饥寒交迫的百姓,总算难得的过上勉强维持温饱的生活。
百姓是很容易满足的,在乱世中能保住性命已是幸事,如今又能吃饱穿暖,更是对他们的“大德仁君”感恩戴德,虔诚无比。以至感激不尽的百姓还编出了很多民谣来歌颂他们伟大的小皇帝。
这首“大德仁君”的歌谣就是其中之一。
一身便衣的刘协听着这曲歌颂他的民谣,感慨万千道:“百姓是如此容易满足,一点点小恩小惠,便会如此心满意足,感恩戴德。”
后面紧紧跟随着王越和李逸飞以及三四十个飞龙卫,看到陛下在民间如此深受爱戴,也不觉脸上充满自豪之色。
不过自豪归自豪,他们不敢大意半分,人人手按利剑,身怀能连射五箭的马钧弩,眼睛四处搜索观望,以防不测。经过北氓山之变的教训,他们不敢离开刘协半步。
一路走来,发现前面一个村庄热闹异常,人声鼎沸,不时有爆竹之声想起。
“那是村民社赛,庆祝丰收。”王越在旁解释。
“走,过去看看。”刘协打马朝那村庄奔去。
数十人将马停在村口,留下几个人看马。其余人随着刘协朝村里走了过去。
因众人穿的都是便装,正在集会的村民倒也未惊动,只是好奇的看着他们。
村子前的空地上搭着一个大戏台。
只见台上一个披头散发、光着脚的汉子,将一柄铁剑缓缓插进喉咙,只露出剑柄,又缓缓拔出,惹得众人纷纷叫好。
就连众飞龙卫也是看得两眼发光,跟着一起鼓掌。
接着又上来一个汉子表演吐火、牛马换头,看得这些久居宫中的侍卫们眼花缭乱,喝彩声不绝。
接下来表演的是角抵戏,戏名叫,讲的是东海郡的一个法师,年轻时能使用法术降龙伏虎,后来年纪大了,气力衰竭,又饮酒过度,法术失灵,镇服一头白虎的时候反被白虎咬死。
那头“白虎”在众人的叫好声中一跃而上,倒是有点虎威。那“黄公”手中横举着金刀对天祷告,口中念念有词,“白虎”一个虎跃,丝毫不受法力影响,与“黄公”大战起来,两人一来一往,打得十分激烈。
“好!”三四十个飞龙卫不约而同的一齐鼓掌。
由于其他百姓以前看过这戏,未到**部分,喝彩的不多,这样飞龙卫们的叫好声显得格外突兀。
台上台下的人纷纷朝他们望来,大部分人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十分在意。
台上的“白虎”突然一个虎扑,伏倒在地,一动也不动。那“黄公”举起金刀,不禁惊讶的停在空中。
台下哗然凌乱了,这“白虎”居然被降服了,不但伏地不动,而且还在朝着台下咚咚的磕起头来。
刘协见势不对,一挥手带着众飞龙卫退出村子。
背后突然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传来此起彼伏的高呼陛下万岁的声音。
刘协没有回头,眼中隐隐露出泪光,直奔村口,纵身上马喝了声“回宫!”,双腿一夹马腹,便纵马驰出村口。
校武场,刘协和三公、张辽和刘备一起检阅马钧和蒲元所制作的新式武器。
二十多个巨大的如人形般的箭靶在校武场对面五百步外排成一条直线。
这边一百个骑兵整整齐齐的排成十排,个个脸色神情肃然,右手托着一只简装连弩,左手提着长枪,骑在雄骏的西凉战马上身子坐得稳稳的。
一帮步兵见这队西凉骑兵居然不用扶马身,在马背上如履平地,以为这帮骑兵个个都如那些神将一般仅凭双腿的夹力就能撑住身子,不禁对西凉人精湛的骑术大为惊叹。
其实仔细看过去,就可发现西凉人并非那么神奇,他们的双脚都踩在一个三角形的铁圈里——马镫。
如后人所言:“很少有发明像马镫那样简单,而又很少有发明具有如此重大的意义。马镫把畜力应用在短兵相接之中,让骑兵与马结合为一体。”
马镫发明以后,使战马更容易驾驭,使人与马合为一体,解放了骑兵的双手,使寻常的骑兵也可在马上且骑且射,还可在马背上晃动自如,完成左右攻击的动作。
历史上的马镫在西晋晚期才在中国出现,而此时刘协的到来使马镫提前发明了两百年,这原本不算什么发明,只需一个创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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