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把我摁在地上,一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的家伙把一个厚厚的垫子放在我某块皮肤上,冲我一笑。
“合作一点!叫得惨一些。”他说。
“一!”侍卫们手中的棍子打了下来。
“啊~”我叫,因为**上有垫子的关系,一点也不痛。
“二!”侍卫们手中的棍子再次打了下来……
“啊~啊~啊~!”侍卫们打了二十八棍,我叫了二十八次,力求每一次的叫声都不一样。
就剩下俩棍了,好半天没见侍卫打,我不耐烦起来,正想催促一下他们快点打完我好回家吃晚饭,一转头却看到了菲谢特邪邪的笑。
“不!”从他的眼神做我察觉到了危险,果不其然,**上的垫子立即就被他挑飞,我顿时魂飞魄散!
“噗!噗!”俩声闷响,**上挨了重重的俩下。一股说不出来的剧烈痛苦缓慢而坚决的从皮肤上四散开,直达骨髓……我张着嘴,却叫不出来,只有“咝咝”的倒吸着凉气。
“你……”
“恩,这是父亲说的,最后俩下一定要打。”对我无辜的眼神视而不见,菲谢特转过头去说,“起来吧,母亲要见你。”
我一瘸一拐的走在皇家花园中。身边的璨璨流水和奇花异草一点都减轻不了我的痛苦。
“父亲说,不真打你几下,会露馅的。”菲谢特在前面领路,“对了,说起来你还真划算,用一顿军棍换来了军职。”
“我才不管什么军职不军职,我会报复的!”我呲牙裂嘴的说,“你给我记住!”
“随便……不过你记得,你以后得叫我陛下。”
“嘿嘿……到时候再说,现在你不还是殿下吗?”(注1)
在环绕着小溪的凉亭中,我们见到纳舍尔皇后。她一身素装,坐在一根白色的小凳子上,手拿花剪,专注的修剪着一株摆放在桌面上不知名花草的枝叶。
“你们来了,”纳舍尔皇后轻声说,“坐着等我一下,我这里马上就好。”
“您请继续,”看着菲谢特坐下,想想自己的**,我决定放弃这个待遇,“我站着好一点。”
纳舍尔皇后抬起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才继续修剪。我不禁一呆,那微笑……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自然,让人通体舒畅。
连一声鸟鸣都听不见,耳边只有小溪里璨璨的水流声。我看着皇后用幽雅的姿势放下剪刀,在旁边的银盘里净了手。
“你们这几天做的事我都知道了。”皇后站起身,把花放在凉亭的木制围栏上,“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单单挑选这样粗鲁的方式。”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样一位慈祥的长辈,我竟然很紧张,更不要提说谎了。
“母亲?”菲谢特说,“难道科恩不是这样的人吗?你说这都是他装出来的?”
“你别插嘴。”纳舍尔皇后说,“告诉我,科恩。”
“我……是觉得这样更……直接一些。”我努力回忆当时的想法,“省事。”
“我明白了,那本来就是你性格中的一部分吗。”纳舍尔皇后走到我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点上我的眉心,一点冰凉的感觉如水面的涟漪般散开……
“十六岁的少年,”皇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心里为什么藏着这么多……”
“皇后……”我急急的打断她的话。
“叫我阿姨好了,”皇后打断了我的话,“对你来说,这样不是好得多吗?”
“是,纳舍尔阿姨。”我投降了。
“你们现在很危险,”纳舍尔阿姨缓缓坐下,“你还不知道吗?”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
“左相啊,在十几年前神属联军讨伐战中就担任总军需官的要职,”纳舍尔阿姨拉住我和菲谢特的手说,“一个人把上上下下四十六万人俩年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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