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科恩必须接受惩罚,臣建议将他的爵位降一级。”
抱一下就降级啊……
“维素大叔,我明白你的心意。”菲谢特被转晕了,摸著额头说:“但我与科恩的私人关系不一样,有些时候,礼法约束不了我们的友谊。”
“可是陛下……”父亲坚持自己的意见:“您现在已经是陛下了,全国的总督都在看著您。您的一举一动都关乎著大局。科恩又是这个性子,不加约束的话,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科恩是一省总督,突然降爵同样会引起其他总督的猜疑。”菲谢特说:“还是不降的好。”
“臣坚持……”
我就只能乖乖的站在旁边,听著他们俩讨论对我的处罚,当个总督当成这样,真够没面子的。
“好吧!维素大叔,我就将科恩的爵位降一级。”到最后,菲谢特无奈的说:“不过现在局势特殊,此命令不对外公布,我们知道就可以了。”
“是的,陛下。”
“维素大叔你刚到,本来应该让你休息一下。”菲谢特坐下说:“可是有些事情不能等,只好请你再受累一下。”
“这是臣应尽的职责。”
“那好,科恩总督。”菲谢特转头对我说:“请你下令,召集你的最高级军政官员立即到我这里来,我们要举行一个会议。”
“是!”
虽然是军政两方面,可最高官员也没几位,军队这边有二位军团长、总参谋官、总军法官,内政这边就只有三位内政监督……大家隔桌而坐,我看著内政这边人太少,便不顾玛法的哀求神情,硬把他这个总联络官给归到内政里去了。
“大家都到场了,那我们就开始。”菲谢特说:“这次的会议,主要是跟大家商量一下今后的战略,确定每个人的分工。”
“大家都知道,我们目前就只控制了暗月和黑暗这两个行省的范围。”菲谢特指著桌上的地图:“但是人手少,事务多,还得打仗,所以我刚和维素总督商量了一下,让他兼管这两个行省的内政。”
“这个我赞成。”凯丽说:“科恩处理政务时情绪太急躁,骂人的声音很远都能听到。”
“不过呢!黑暗行省的很多做法值得暗月借鉴。”菲谢特说:“维素总督管理两个行省的内政,不但可以让政务协调一致,还可以补上科恩总督经验不足而留下的漏洞。”
我不由连连点头,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行省里的政务真的有不少漏洞。
“还有,杰克这位总军法官得独立出军队,他年纪小,最需要教导。”菲谢特接著说:“先跟著我和维素总督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出任行省**官。玛法的联络官职务也不能再挂在军队里了,要独立出来。”
“这很好。”我点头说:“他们这两个职务不能局限于军队体系,杰克是法官,玛法的情报系统也应该挥出更大的效果来。他们跟著我打仗学不到更多东西,前途迟早毁在我手上。”
“陛下,那科恩总督呢?”杰克忍不住问。
“科恩总督嘛!他的长处更多的是体现在军事上。”菲谢特微微一笑:“所以我们让他腾出手来,专心于军事。”
“可是。”这回是菲琳言了:“科恩控军的能力是不错,可现在真的可以挑起这个担子吗?陛下要慎重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是我没说明白。”菲谢特说:“我们并不是要科恩负责两个行省所有的军务。事实上,以科恩的风格来看,并不适合指挥以前暗月的军队。而他自己的军队呢!别人恐怕也管不下来。维素总督,暗月的军务你给大家讲讲。”
听到菲谢特这样说,我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还在克里默陛下时期,暗月就有了一定数量的军队和一批常备物资,但这是个秘密,在整个帝国里知道的也只有三个人,叛乱初时我们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父亲说:“但现在这支军队已经被完全召集起来,总人数有七万,由马丁.路德担任指挥官。”
“这样就太好了!”我惊喜的说:“我一直在为暗月的防务担心!”
“你先别高兴,暗月行省可不同于黑暗行省,黑暗一面临海,一面与暗月相连,真正需要防守的只有一个方向。”菲谢特说:“而暗月行省分别与另四个行省接壤,要防御的面太大了,这七万军队再加上暗月本身的那点守备军队,也只能勉强组建起一条防线,根本帮不上你的忙。”
我高涨的情绪被打击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能打开局面的也只有科恩你了!”父亲接著说:“内政方面你完全不用担心,军队的后勤也由我们负责。”
“那……”我眨了眨眼:“大家要我怎么做?”
“我们要你打仗。”父亲非常严肃的说:“我们要求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连打几场胜仗!”
“这个最短的时间……”我舔舔嘴唇:“我该怎么理解这句话?”
“一个月。”父亲说:“我们只有这点时间。”
“可我手上没多少人,能拉出去打的部队也就是三个军团而已。”我说:“而鲁曼那畜生也不一定在这一个月里派军队来打我们啊!”
“事实上你猜对了。”父亲说:“鲁曼现在还没有军事行动,他已经开始拉拢其他还未变节的总督,想彻底孤立我们。”
“是这样……”我不无意外的说:“光明神族那边,仍然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恐怕是这样,三位红衣祭司的能耐不可小看。”菲谢特说:“别的他们做不到,可在短时间里让光明神族不出面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光明神族本身也在观望。如果是鲁曼掌握了局面,光明神族也不用费时间出来收拾残局了。”
“看来鲁曼花了大价钱。”我呼出一口气:“三个红衣祭司也在他身上压了重注。”
“当然是这样,他甚至给你父亲和两个哥哥去了信,许以优厚条件,我们不知道其他行省的总督能坚持多久,听说鲁曼的信使都是带著装满金币的马车去的。”菲谢特面色沉重:“我们的局势不容乐观。”
“别担心,我的陛下。”我站起来说:“不就是打仗吗?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