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属联盟,里瓦帝国,都金沙萨。
作为帝国都,金沙萨的夜晚是很迷人的,因为在这座城市里,不但拥有大量历经岁月而留下的自然和人文景观,还有一个帝国的财富作为支撑。白日固然繁华,但在夜幕低垂之后,这繁华就逐渐变化为奢靡。帝国里从上到下谁都知道这一点,但谁都不想去改变这一点,因为无论是繁华还是奢靡,都是人类生而追求的事物之一。
无数流连在街巷中的行人,正在努力的撩开那一层由飘香的花粉和迷离的彩色灯光编制的面纱,好让心目中金沙萨那真正的魅力扑面而来。不过,先决条件之一就是先要坦然自己的本性,倾向黑暗的、极度渴求的那一面本性,好接受金沙萨的遴选……其实不止是金沙萨,每一个帝国都里都一样,每天都在上演**的追逐,追逐一切可以囤积的财富。
今天晚上,二公主殿下的府邸举行酒会,除了近段时间与二公主交恶的太子殿下没有参加之外,接到请柬的达官贵人们无一缺席,甚至有许多是外国使节。在长公主前些日子被皇帝陛下训斥之后,二公主就隐约替代了长公主在都贵族圈的主导身分,酒会、宴会、游园会一个接着一个,举办的相当频繁。当然了,二公主的酒会从来不会邀请自己的另一个弟弟和妹妹,皇室直系成员里,就只有长公主夫妇参加。
长公主夫妇互挽着手,拿着酒杯,在宾客中往返着,柔声细语,恩爱无限——在被自己的父亲训斥之后,长公主殿下似乎收敛了很多,而且是从里到外的收敛,但众宾客都明白,长公主的这种改变,应该是对自己变本加厉心态的一种掩饰,谁都知道,除却在国内的势力,这位公主殿下身后有其他帝国势力在撑腰,要不然,她上次的死罪是绝对逃不掉的。而拥有这样的一股助力,这位心高气傲的公主怎么可能会向太子殿下认输?那个愚蠢的变态?
自古传袭下来的皇家酒会已有定例,特别是由公主们主办,虽然没有太子殿下的酒会那么张扬露骨,但却另有细密心思想出的花巧,务求尽兴。宴至中途时,男女宾客分往两厅,各乐各的——男女宾客分开,并不是指男女完全分开,够得上宾客身分的,女性之中只有一人,那就是长公主殿下,所以此时的女厅之中,就只有她与身为主人的二公主。
猛的,嘈杂的喧嚣声从相距不远的另一个厅房里传来,那是由放荡的笑声、放肆的叫喊、毫不顾忌的起哄所组成,让两位公主殿下所处的房间显得冷清,但两位公主却并不在意,只是相对一笑。二公主殿下拿着酒壶,开始为自己的姐姐斟酒。
‘姐姐这段时间应该过得还好吧?’斟着酒,二公主殿下说:‘只是几天没见到姐姐,姐姐的面容就有些消瘦了呢!’
‘只是身体稍有不适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长公主微微一笑,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前些时候在乡下城堡里静养,什么事情都不关心,日子过得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是这样吗?那改天我也要去试试!不过……眼前倒是没什么时间了。’二公主也拿起了酒杯,稍微偏着头,一副天真单纯的神情,‘姐姐听说了吗?斯比亚帝国已经攻进魔属联盟,而且占领了两个帝国,俘获了两帝国皇室,神殿那边已经吵翻天了呢!’
‘有这样的事情?魔属联盟的帝国就那么的不堪一击?早些时候倒是听说斯比亚在对魔属用兵,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够打下这两个帝国来。’长公主殿下惊讶的回答,‘父皇还没有出庭报,所以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神殿会吵成一团?这不是好事吗?’
‘姐姐啊!你就不要逗我了,就凭姐姐在神殿眼中的地位,这么大的事情,父皇的庭报不,姐姐都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吧?姐姐你,毕竟不是一般贵族大臣。’二公主微笑着说:‘至于神殿里在吵些什么,我还等着姐姐来为妹妹解惑呢!姐姐就不要推辞了,请说吧!’
‘妹妹啊!姐姐已经不是以前的长公主了,父皇上次顾及亲情饶我一次,但在贵族官员的心中,我怎么还有可能保持住以前的地位?当然是没人为我通报此种紧要消息了。’长公主面露难色,‘至于神殿那边,的确已经是久无往来,妹妹的疑惑,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不过妹妹放心,在几位弟弟妹妹之中,姐姐绝对是支持你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一样。’
‘听到姐姐的话,我真的好开心呢!’二公主呵呵笑着,放下酒杯,双手轻击,‘我们来欣赏节目好了,特别为姐姐准备的呢!’
酒会进行至午夜,循规蹈矩的长公主殿下就起身告辞,二公主也不便强行挽留,只好送到大门外,眼见长公主夫妇的马车在严密的护卫下离去。在打了其他宾客离开之后,闷闷不乐的二公主回房时,一名信使已经在驸马的陪伴下等候多时了。别看公主们平日高不可攀的模样,在信使面前,她们只能是笑意盈盈,和蔼可亲。
‘我听驸马讲了,二公主殿下刚才是在跟长公主殿下交谈吧?’几句寒暄语语之后,信使坐下说:‘长公主殿下近来可有什么变化,或是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没有,她依旧是老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信使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但二公主还是照实回答,‘在上次的阴谋失败之后,一直待在乡下的城堡里,并不常常外出。’
‘是这样啊!’信使点点头,‘那么,公主殿下姐妹平时的感情怎么样?’
‘不好,也不坏吧!’二公主的机智使用的恰到好处,不动声色的回答,‘或者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立即变得亲密和疏远起来。’
‘公主殿下倒是一位明智的女士。’信使微微一笑,‘其实主上的意思,是想让公主殿下与自己的大姐保持一种既亲密又处于警惕的状态之中……’
‘贵上的这个意思……恕我愚钝。’见二公主没有回答,一旁的驸马说:‘是因为有这种需要了吗?还是即将有什么大事生?’
‘本使的到来,当然就预示著有事情生。’信使正色说:‘想必两位也知道,在所有的里瓦公主皇子里,斯比亚皇帝是在支持谁。而现在,斯比亚已经打下了两个魔属帝国,举国兵力有一半留在魔属,而魔属的抵抗必然强烈,就算斯比亚能够咬牙稳住,向魔属增兵也是必然的事情,所以说,现在就是两位的最佳机会。以后处于什么地位,就在此一举了。’
‘可是,’驸马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公主,‘我们并没有万全的准备……’
‘时不可待,稍纵即逝。’信使加重了语气,‘现在不做,难道要等斯比亚皇帝扑灭一切反抗,斯比亚边境重兵集结之时再做?怕是到了那时,主上还想帮两位,也是有心无力了。’
二公主抬起头来,‘现在的时机……真的合适吗?’
‘两位目前只是一般皇亲,而科恩.凯达却是一国之君,任何时候,都是两位处于下风。’信使微笑着回答,‘而趁着科恩.凯达的注意力全放在魔属的时候做,即便是强横的斯比亚帝国,对生在里瓦的事情也无法插手。待科恩.凯达转过身来,事情已成定局,又有各国支持,斯比亚也无法跟所有的帝国翻脸吧!’
‘为什么是所有帝国?’驸马脱口问,‘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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