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中回过神,兀然听到耳边传来的喃喃声茫然着的心思徒然一醒,抬起目光刚好看到秀秀那含着亮色的眸子,清的让心底最深处刚生出的一丝旖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一股没来由的心悸,同时脑中也清晰的生出一个想法,现在去做些已经晚了,或者根本不可能成功...
秀秀面上的浅笑更甚了,已经完全成了娇笑,就是任何一个人看到此刻秀秀的样子也不会以为她不开心,不知道是不是笑的过了,秀秀眼角突的生出了一些水渍,随后眨了眨眼,有些甚至粘在了那长长的睫毛上。
秀秀的手很凉,但并不浸人,温凉的感觉透过单薄的里衣传在皮肤上带起了一股从没有感受过的异样,很生疏,可这双手也同样很巧,只是开始有过一些僵滞后面就显得极是灵妙,而被这双手抚过的同时也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想要去阻止,想去拒绝,可看到顺着秀秀那双明眸下淌的水渍后垂下的双手如同灌了铅,如同被铸,根本抬不起来,而随着秀秀手位置的转挪,秀秀那失血般惨白的肌肤也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感受着体表从没有感受过的异样,看着秀秀那近乎凄美的酮体,没有去刻意回避,没有去刻意阻止,可心底有着的只是一片平静,如果真的要说,那除去平静之外余下的只有无尽苦涩,苦到根本不敢去看秀秀那双清到见底的眼。
怕....真的怕,能化百炼钢的是绕指柔,能让男人忍不下心绝对包括了女人,毫无疑问,我是男人,秀秀是女人,还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尽管那双眼现在或许已经失去了聚焦,或许已经不再清澈,可依然不敢,只能够对着秀秀唇角溢出的那一丝娇艳的红色沉默。
不是第一次讨厌如此显然的红色了,可它也从来没有真的消失过,总是在不经意甚至意想不到的时间、地点出现,总是让人措手不及,来不及阻止,来不及拒绝....
静,很静,诺大的祠堂中听不到一丝其它的声音,死寂,完全的死寂,可在六合经带来的极强六识下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声响,那是水涌出的声音,就像一壶水满了,慢慢向外溢....
秀秀的唇咬得很紧,可依然挡不住口中那汩汩的艳红,与之相反的却是那张惨白的脸面,现在更白了,白的见不到一丝血色,比惨白还要白,或许只能够用透明来形容,尽管依然看不到其内的情景,可真的不难想象....
抚在身上的手从抚成了扶,可只是片刻又从扶成了倚,成了拖,成了.....直到感觉不到一丝力道,只有它本身的重量,不沉,一点也不沉,就是秀秀把整个身子软了过来也一点感觉不到沉。
青丝还是散乱着,身子又恢复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状态,甚至连身下的那片片缕缕也消失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变得只有秀秀的位置,可直到抬头的那一刻还是知道有一样东西变了,秀秀的目光变了,从灰白变成了清澈,只是它的代价让人无法接受,为了变化它,秀秀付出的是自己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