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战?”
看到这个题目,现场的观众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傅伟生居然会出这样的题目。
这个题目,怎么说了,出过非常多的精品,在那战争还有战后的一二十年里面,大量的反战诗精品出现,甚至一度成为了华夏诗坛的主力军,那个年代,几乎所有诗人都写过这样的题材,这个题目的难度并不大。
但是华夏距离上一次战争已经过去了快有一百年了,反战诗早就已经不流行,是个过时的不能再过时的题材,近三十年来,华夏诗坛根本就没有人写出这个题材的诗,因此观众们都非常的意外,傅伟生居然会出这样一道题目。
傅伟生看着陈泽,脸上带着微笑。他之所以出这道题,就是因为这道题目已经过时很多年了。既然已经过时,说明了现代根本就没有人练习过这样的题材。
而陈泽不过二十岁,别说是见过战场了,恐怕是就连死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就算他的才华再出众,没有相应的生活阅历和积累,傅伟生可是不相信他能写好这个题材的。
因此,左想右想以后,他才想出了这样一个题材,来针对陈泽。他相信,陈泽是绝对写不好这个题目。
观众席上的观众似乎也明白了傅伟生的用意,也知道以陈泽的生活阅历,恐怕是真的很难写好这首反战诗,毕竟他可连战场是什么样都没见过,一切都只能靠想象的话,是写不出什么好诗来的。
因此,大家都是很担心的看着陈泽,害怕陈泽连过了前面三道题,但是最后却倒在了这里。
“这题目很难吗?”这时,陈泽开口,说的话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面,也传到了傅伟生的耳朵里面。
听到陈泽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大家都没想到陈泽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似乎完全没有把这道题目放在心里。
是自负?还是完全没有搞清楚这题目的难度?
众人品味着陈泽刚刚话里面的语气,完全没有自负的感觉,似乎他真的认为这题目很简单。
也就是说陈泽要不真的认为很简单,能够写出好诗来。要不就是完全没有预计到这个题目的难度,那么恐怕就不妙了。
因此,众人更加焦急的看向了陈泽。
傅伟生同样如此,他也是一愣,看着陈泽,道:“好,那你写写看吧。”
傅伟生不相信陈泽连反战这种题材都能写好,他相信一定是陈泽没有发现这题目里面的难度。他和第三个出题人一样,同样走到了陈泽的身边,想要看看陈泽究竟是能写出什么样的诗来。
陈泽微笑,拿着笔,在这第四张纸上继续写了下来:
“记得那天,我借用你的新车,我撞凹了它,
我以为你一定会杀了我,
但是你没有。”
陈泽动笔,看到这一段,现场的观众都愣住了,傅伟生的题目写的是反战,但是这第一段,貌似和反战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不会真是跑题了吧。”
众人心里想到,他们都咽了咽口水,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啊!
“记得那天,我在你的新地毯上吐了满地的草莓饼,
我以为你一定会厌恶我,
但是你没有!”
“这,这第二段好像还是没有关系啊!”
看完陈泽写的第二段,众人再次愣住了。第二段还是和反战没有任何的一点关系,从诗句里面看,似乎讲的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能够感觉出来陈泽这诗句里面的爱情写的不错,但是这貌似,完全跑题了吧。
“记得那天,我拖你去海滩,而它真如你所说的下了雨,
我以为你会说‘我告诉过你’,
但是你没有。”
“真跑题了,陈泽真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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