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觉得没趣,脸色一沉,但又心有不甘,既然少年不肯说话她就非要让他说几句出来才行。红衣少女冷笑道“你可真是聪明。抄袭了孙家的衣裳,又叫丁家退了孙家的生意却在卖孙家的衣裳。那些商人现在跟着你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的。你也轻而易举的赚了个满堂彩,要说起来最终赢家还是你呀。毕竟衣服料子的钱两和别的费用都不需要你出,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赚了不少,这算不算是空头套白狼呢?”
红衣少女说完,一个眼神抛向少年。
少年似笑非笑的转过身正视着红衣少女抛来的眼神毫不客气的回应过去“哼,你说这么多是想为你自己讨要功劳吗?你是想强调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出力吗?若不是你出面找她要了衣服的样式,我们是断然不会赚的这么多的,你是在炫耀你的能力吗?可我怎么觉着你更像是一只狼呢,对那样一个可怜的女人都下得去手还真是没有人性!”
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目光中泛着栗色,似乎对这位红衣少女的做法并不看好,但他也这么做了。所以红衣少女对少年的责怪很生气,朱唇微抿神色微变,弯弯的柳叶眉瞬间倾斜“夙弗,你说话好没道理!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到头来竟这般数落,难怪人们常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就是这种人!再说,我是问那个女人要了衣服的样式,可你不也跟着做了吗,否则凭什么赚这么多钱。整个主意不都是你想出来的,我只不过是听你的罢了。我若是幕后指使你就是主谋!”
少女喋喋不休,气愤的瞪着叫夙弗的少年。
但夙弗依旧不温不火并不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反而越发的冷淡,澄澈的眸子里闪着冷酷的光芒,像毒针一样叫人不寒而栗。少女此刻赶忙闭上嘴巴,她知道夙弗的异常冷淡往往折射着十分冷酷的事情,但不知会是什么事情,只是无形的冷意逼得少女不得不闭嘴。
但随即夙弗又是翩然一笑,轻展折扇,饶有兴趣的念叨着方才少女口中的话“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你果真是白眼狼,哈哈!”夙弗冷笑着站起身走出房间。
少女被这些话听得气愤不已,本想再辩驳什么,但人已经走出房间了,等少女追出去时早已不知所踪。
嗖嗖嗖——清风拂叶的功夫,一位白衣少年手持折扇揪着一位衣着华贵身材胖墩但此刻有些尴尬的商贾飞檐走壁而过,直接从这屋顶穿到另一间然后飞入一家客栈。速度之快如移形换影,看的街上的人们是眼花缭乱,辨不得天上飞的是谁,只是听到尖叫声不断,然后瞬间没了踪影。
终于到了客栈里头,那少年才收起折扇,同时也收回揪住商贾衣领的手,顺脚一提将面前的椅子提到商贾身边直接打中他的环关节,然后商贾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但脸上的慌张神色还没褪去,如今看着少年是大吞口水吓得胆都快飞出去了。
“夙,夙弗,你带我来此作甚。我告诉你,这锭州城多的是衙役,信不信我喊一声就有人来抓你!”
“哈哈”夙弗抿嘴轻笑,顺手提起桌上茶壶给那商贾倒上一杯“丁老板误会,我可没想对你有什么企图。不过是瞧您心事重重带你散心罢了。瞧瞧外头风光无限好,锭州城又如此美丽何不欣赏这大好风景,整日愁眉苦脸算个什么劲。”
言语间,眼尖的小二过来了,虽不知这两位客观是何时进来的但瞧着他们桌上无菜肴定是要点菜的,就赶忙跑过来招呼。
夙弗随便点了几个菜之后就打发小二下去了,自己也不想多与丁老板说话,站起身朝最近的窗口走去,丁老板此刻哪有心情看山山水水,冷着脸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夙弗倒是乐的自在,恬淡的心情眺望锭州城的大街小巷。
“走一走,瞧一瞧了……”
“卖菜了,卖菜了……”
大街小巷到处播撒着勤劳百姓朴实的声音,但是夙弗要看的并非是他们在做什么,而是他们身上穿的。才半天的功夫,已有不少人穿上了那丫头想出来的比甲,看样子这丫头还是有些手段的。呵呵,这倒是有趣,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夙弗轻挑浓眉,斜勾薄唇,皮笑肉不笑的寻思着。
“……”街上各种声音夹杂交织着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稚嫩又灵气的声音,言语里还透着成熟的语气。这说话的丫头这么这么像孙家那臭丫头。
夙弗有些好奇,忍不住低头往下看,果真看见一熟悉的丱发头,比甲衣,肉嘟身的小肉包大摇大摆朝这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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