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果然老总和张九的关系不一般。
张九把盒子打开,一瞬间,张九后悔了,幸亏他刚才没说自己一定会还给端木晋旸,否则就要打脸了!
盒子里并非是三十克拉的大钻石,也不是珠宝,而是一串天圆地方的铜钱,是一串铜钱串起来的手链,中间用简单的红绳子串起来,红绳子编的也很巧妙,上面还有同心结,大气又美观。
铜钱上/书——咸丰通宝。
是小/平钱,并不是那种价值十万二十万的重宝,但是这一串价值也很可观。
不过在张九眼里,价值还是其次,而是这些铜钱真的是老物件,他虽然是个专八级的天师,但是抓鬼只用过3.5英寸软盘,一千块钱以上的抓鬼工具一个都没用过,这么值钱的护身手链,他真的头一次见,而且上面充斥着一股老物件的灵气,让张九简直爱不释手。
张九把手链拿出来,眼睛都要粘上面了。
端木晋旸说:“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要我帮你戴上吗?”
张九有点不好意思,说:“这太贵重了。”
端木晋旸没说话,只是把手链拿过来,真的给张九戴上了,张九的皮肤很白,陪着红色的绳子非常好看,非常扎眼,有一股古色古香的韵味。
张九来回看了好几遍,伸手摸了好几下,嘴唇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看起来特别高兴。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一直在笑,张九的嘴唇有点薄,笑起来就更薄了,笑的时候一边有一个小酒窝,看起来很有感染力,那两个小酒窝,似乎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让端木晋旸的目光就在他的酒窝上和嘴唇上来回滑/动。
车子很快就是到达了度假村,度假村在岛上,他们还要坐船过去,坐船其实只是个噱头,因为上船五分钟就到了。
度假村特别漂亮,看起来特别奢华高档,整个度假村只有他们一家公/司,已经被包场了。
大家坐着摆渡船过去,已经是中午了,到了前台,人事开始发钥匙了,海景房是围着海的几栋小房子,都是二层的小楼,其他房子就是在内部的,看不到海景。
张九被发了一张房卡,写着a02,应该是最里面的房子,沈嫚嫚见到他,手里也拿了个门卡,走过去说:“张九,你住哪里啊?”
张九把门牌给他看,沈嫚嫚说:“啊……你是海景房啊,双数都是二层,视野超好的,我是c了,c群都在里面,根本看不到海的,哦对了,你室友是谁啊?”
张九迷茫的说:“不知道。”
两个人说了两句话,就分道扬镳了,张九提着行李进了房间,是临海的二层小楼,视野真是太棒了,他从楼梯走上去,a02果然在二层,装修很简约,但是房间非常大,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小客厅,冰箱保险柜一应俱全。
客厅旁边是浴/室,超豪华的浴/室,墙角的地方有一个贴着墙的三角形大浴缸,两个人一起洗绝对没问题。
浴缸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长方形全玻璃的冲水卫浴,门和隔离都是玻璃,看起来也很高大上,浴/室和卫生间还隔开了一点,水龙头真的是金龙头,张九看着都有点懵。
因为是度假村,里面还有个半开放的厨房,这个张九表示用不上,自己也不会做饭,做饭一直都是三分来的。
再往里走才是卧室,卧室超大,落地窗,连着阳台,从阳台看出去,海景尽收眼底,如果是晚上,绝对美呆了。
卧室里衣柜床头柜都很齐备,只是有一点张九表示不太好,那就是床!
床竟然只有一张,是加大双人床,虽然两个人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但是毕竟是公/司聚会,室友又不熟悉,在一起睡觉难免有点尴尬,如果是两张大床就更好了。
不过张九觉得自己的人际关系应该还不错,就像刚才在车上,坐在自己旁边的同事和自己聊得也很好,应该不会太尴尬。
张九对这个度假村简直满意极了,把行李放好,外面有很多人都出来了,估计是要去吃午饭了。
午饭是简餐,因为时间紧张,大家吃了饭,急匆匆的去多媒体室,准备开下午的年中会/议了。
张九一直吃了中午饭,也没见到自己的室友出现过,很多人在聊房子,大多数都是b和c,a区很少很少,没人和他一样拿着a02的房卡。
下午的会/议其实很枯燥,张九都睡着了,散会的时候张九才醒过来,感觉自己好像还睡得流口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
晚餐是自助形式,高档的酒会,在临湖的半开放酒会餐厅举行,能看到夜色海景和星空。
还有一个小时,大家先回房间换了一下衣服,很多女士都准备穿小礼服,而且酒会上还有人需要上节目,需要准备道具。
张九也跟着人群往回走,他用门卡刷门,结果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人,张九就伸手推开门往里走,想要和新室友打个招呼,毕竟要一起住五天。
张九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卧室里正在换衣服。
他的上身赤/裸/着,下面穿着黑色的西裤,皮/带一看就是高档货,束在腰上,衬托着男人坚/实精瘦的腰,稍稍往上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男人正弯腰拿起床/上的衬衫,将衬衫套/上,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张九。
张九也看到了他,竟然是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套/上了衬衫,但是没有系扣子,将领带穿过衣领,但是没有打起来,白色的衬衫衬托着端木晋旸略微小麦色的皮肤,领带松垮的吊在领子上,一晃一晃的,张九仿佛感受到端木晋旸身上的阳气,也随着那领带,一晃一晃的飘出来,仿佛就是一种催眠的香气,让张九紧紧盯着端木晋旸赤/裸的胸膛,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端木晋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挑了挑眉,嘴角划出一个轻微的,带着戏谑的笑容,说:“张九,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