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拒绝已再无力道而言,在朱子勇、宇文凌锋的软磨硬泡下,不得不跟在屁股后,屁颠屁颠跟了去。
凝香阁坐落在金陵城最繁华的柳叶街,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后,粉红轻纱随风摇曳,飞舞间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轻纱后,朦胧可见数道妙影交错,环肥燕瘦,姿态各异,风情万千,似彩蝶般翩翩起舞,细看之下,个个柳眉媚眼,眼底藏春,身姿玲珑,嫣然一笑,勾心勾魄。刚一进门,老鸨就迎了上来。
“哎哟,三位公子,我的心肝宝贝,你们这几天都死哪里去了,都不来看老娘我了?”说着,已经将手搭在了他们的肩上,眼睛放射出无限妩媚,招呼起来,“姑娘们,接客了!”
一声吆喝,后堂一下子就窜出了十多位姑娘,一个个浓妆艳抹,袒胸露臂,风情万种地迎了过来。“哎呀公子,来来来,想死我了!”
宇文凌锋、朱子勇娴熟地搂抱着走了进去,贾梦乐则连拉也不敢拉这些风姿多彩的女子,只能顺着走了过去。
“妈妈呀,听说你这里来了个美若天仙的凝香姑娘,可否让我三兄弟一睹风采?”宇文凌锋嬉皮笑脸地说道。
“哎呀,我的宇文公子,哪里有什么天仙……”
老鸨正在准备推辞,宇文凌锋早就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重重地丢在了桌子上,老鸨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早就落了下来,“哎呀,宇文公子呀,你有所不知,这凝香姑娘呀,可是卖艺不卖身,一会儿见了,可不能毛手毛脚……”
“知道了,快去叫来!”宇文凌锋左抱一个,右搂一个,坐在桌前,开始喝起酒来,一群姑娘如找到食物的母狮,尽情地享受着美味。
老鸨则“蹬蹬蹬”上楼请凝香姑娘,不一会儿,一阵悠扬的琴声,夹杂着徐徐清风,轻轻送入耳朵。那美妙的琴声似乎很远,遥不可用,又似乎很亲近,缭绕耳际。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让这一串串灵动跳跃的音符轻轻滑过心田,悠然,低沉,清如溅玉,颤若龙吟。
这就是远近闻名的凝香姑娘,隔着若影若现的轻纱,轻轻地拨动着琴弦,是如此悠扬委婉,引人入胜。
“******,这是什么曲子呀,跟死了人一般,换!换!换成‘******’来听听。”宇文凌锋哪里会听什么曲子,此曲为《梅花三弄》,是曲中精品。
“宇文兄,好好听,不要为难这位姑娘,她定是以梅花自居,身在烟花地,洁身自好,凌霜傲雪。曲音清幽,音节舒畅,孤高现于指下;似有寒香沁入肺腑,须从容联络,方得其旨。”
贾梦乐从未听到过如此美妙弦音,忙站起来制止宇文凌锋,“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换换换!”宇文凌锋不停地叫喊着。
“这位公子,小女才疏学浅,从未听过什么******的,要听就请自便。”姑娘一听,停了琴声,说着就要往屋里走。
“你这****,怎么这般无理,老子花了钱,就是来享乐的,要听什么就听什么,你怎么这般无礼?”朱子勇也气得直捶桌子,弄得桌子上的碗筷丁丁当当作响。
“子勇兄请息怒,古人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看这位姑娘自有她的苦衷,我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正所谓知音难寻,贾梦乐见这位姑娘琴声优雅,不由得求起情来。
宇文凌锋和朱子勇看着身边的娇艳女子,一双肮脏的手贪婪地四处游离,自是不理凝香姑娘了,“来来来,美人,我们喝一杯!”
“哎呀,乖……”
“你坏……”一阵阵的笑声淹埋了刚才的不愉快,两人肉麻的挑逗早已将凝香姑娘忘记,现成的总比水里的好,他们也不再计较这帮庸脂俗粉,没有天鹅,鸡肉又何妨?看着这般龌龊之事,贾梦乐坐如针毡,只故埋头喝酒。
“这位公子,听刚才所言,定是通晓音律之人,若不嫌弃,还请公子到楼上一叙,小女也好请教一番。”不知什么时候,凝香姑娘已经移出了内室,已到了桌前,朱子勇、宇文凌锋惊呆了,只见这姑娘白皙的肌肤,高挑的个儿,一头黑发如瀑布般一泻而下,双眉弯曲如柳,鼻梁高挑尤显清秀妩媚,嘴唇殷红似樱,胸脯丰满欲流。
朱子勇、宇文凌锋惊呆了,不曾想到,天底下竟然有这般美人儿,他们更不曾想到,这般美女竟然主动来找这个呆头呆脑的的贾梦乐,他们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
“真没想到,我兄弟竟然这般福气,竟然得到了天鹅肉!”
“真是傻人有傻福呀!”
“子勇兄,你就不知了,这位姑娘定是找到了知音,两人上楼定是……”
两人得不到葡萄吃,只能说葡萄酸了,冲着贾梦乐坏笑起来,贾梦乐见此状,有些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在下不才,对音律也只是一知半解,唯恐……”
“******,什么人如此伟大,难道屁股上夹有扫把不成,竟然与我争姑娘!”正在此时,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了粗鲁的喊叫声,随之而来的是丁丁当当的打斗,两个虎背熊腰的江湖汉子撞了进来。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