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治病救人这个说法林小桐接受,毕竟她也看过几次,只是当时并未多想。
现在细想,也没什么太大的意外。
他们对视一眼,都已经明白彼此的心意。
接下来两人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而是说起琐事。
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足有一年多。不过等真确定关系,又多了几分拘束。
中午刘道德做饭,为了庆祝这个时刻,特意多炒俩菜。
下午林小桐坐上返程的客车,脑海中还浮现着河东刘村发生的事情。
其实……这样也挺好!
……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句诗,用来形容刘道德现在的心情再合适不过。
整个下午,他都感觉浑身充满力气。
送走林小桐,刘道德先把牛棚里积攒的牛粪清理一遍,然后拉了两车干碎土回填。
干完活,回屋拎出镰刀,开始对陈刺篱笆整理剪枝。
直到晚上修炼时,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月朗星稀,萤光虫闪烁,夜鸟啼叫……刘道德放出神识,静静感悟这方天地的玄妙。
俗人,土地神,领域内的草木动物,凡此种种,念起念灭,随着时间变幻,他的心境正在发生微妙变化。
似乎,身上那股“俗气”越来越浓了。
但刘道德知道,自己在蜕变。
“天地中万物,人伦中万情,世界中万事,以俗眼观纷纷各异,以道眼观种种是常常,何须分别?何须取舍?”
其实无需取舍,一切以本心即可。
以本心映照身边一切,观察万事万物,沉寂下去,自然会有所悟。
刘道德现在心中没有迷茫,反而觉得平静安详。
临睡前,登上QQ陪着林小桐聊了几句,盖上被子睡熟。
早上吃过饭把牛犊喂好,看天气晴好,刘道德没打算继续猫在院里,领上大将军,打算去村里晃悠一圈。
今天周一,来河东刘村的游客不多,除了一些把这里当成疗养院的老头老太太,剩下大部分是钓客。
刘道德在河堤上和几个钓客聊几句,而后坐在刘老三小卖铺前,帮忙剥花生种。
河东刘村这边种花生一般分为春花生和麦垄套,前者比后者要早半个多月时间,再过些日子就该下种了。
两人说说笑笑,个把小时剥了半筐。
刘道德手剥的生疼,刚打算停下来歇口气,就见老叔公站在河堤上喊:“懒子,老三,过来帮个忙……”
“好嘞”两人应一声,忙翻上河堤。
等到近处,才知道老叔公让他们帮忙拉车,车上边堆起几大捆刚割下的蓑草。
刘老三在前面掌握方向,刘道德在后边推着,没费啥功夫爬上河堤陡坡。
等车子拉到村口,刘道德才好奇的询问:“老叔公,你割这么多蓑草干啥,准备喂牛?现在外边草多好,直接赶出去放得了。”
“不是喂牛,我这是打算编蓑衣用的。”老爷子刚才拉着车子走那么远,有些累了,索性坐在树下歇息。
“编蓑衣……都啥年代,你还做这个。直接上街买个雨伞,省事还耐用。”刘老三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