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王爷的福,我现在可是无事一身轻,除了吃和睡,也没旁的事可做了,比在娘家过的还舒坦呢……我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有幸认识王爷。”
小妻子说的话也让萧清淮心里很舒坦,遂微微低头,轻咬南姗洁白娇嫩的耳垂:“我对你说过的话,自然言而有信,我说过,要待你很好很好。”
南姗伸手捂救自己可怜的耳朵,低声嗔笑道:“我相信王爷的话……外头已在摆午膳了,王爷若饿了,赶快去洗漱好用饭,你过会儿还要再出府呢。”
萧清淮啃不到漂亮的鲜嫩耳朵,便退而求其次的啄在唇边的柔腻手背,又笑道:“待用完午膳,你继续好好歇着,可别累着了,想吃什么了,就让厨房那里做,吃胖些也不打紧,只要别胖到我抱不动你的地步就行,我下午申时三刻就能回来陪你。”
南姗兴奋的窜起身子,抱着萧清淮修长的脖颈,就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高高兴兴道:“好哎,王爷若晚回来一炷香时间,就给我画一张像,若是晚回来两柱香时间,就画两张像,以此类推……”
萧清淮冷不防南姗突然活跃起来,着实被吓了一跳,又听她孩子似的淘气话,哭笑不得的斥道:“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跟猴子一样乱动,你身子骨虽好,也别把御医的话当耳旁风,你可给我悠着点儿!”
南姗立马怯生生的认错,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我听王爷的话,以后再不随意乱动了。”
见南姗露出可怜兮兮的俏艳模样,萧清淮正笑着要说话,云芳隔着软帘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午膳已摆好了。”
“知道了。”萧清淮应了一声,很顺便地把南姗横抱起来,低声笑道:“小心肝儿,咱们去吃饭。”南姗戴着绞丝白玉镯的手臂,抱着萧清淮的脖子,自我打趣道:“王爷整日将我抱来抱去的,估计过不多久日子,我都要忘了该如何走路了。”
萧清淮板起脸,目中却盈满笑意:“贫嘴。”
南姗在萧清淮搭建的安全窝里,十分幸福的养胎,每日神马都不用操心,好些登门来探望的人,都被云芳出面撵走了,有给小五同志介绍新欢的人,也全被他冷着脸拒绝了,南姗只管吃了睡,睡了再吃,如此循环往复了两个月后,除了肌肤日渐丰柔绵软外,肚子隆凸着长出一些,个头也又拔高一些,倒也没太很长胖,只在该胖的地方发了些福,牛老御医每隔十日就要来瞧回脉,表示胎相极好。
对此,面色红润的南姗表示很满意,茹素数月的萧清淮也表示很满意。
五月初五,端阳佳节。
过了许久隐居生活的南姗,不得不再度出现在人间,这一日,萧清淮不得不早早唤醒南姗,看她迷糊着懒萌萌的表情,被收拾得一派光华璀璨,丽色逼人。
很凑巧的,南姗又一次在半道碰见萧清裕夫妇。
南姗避不见人的这两个月中,京城发生的新鲜事还是挺多的,其一,就是南姗的外曾祖父温流庆,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大寿,高寿之龄九十五,实乃老寿星中的老老寿星,皇帝都差人送去了贺礼;其二,便是这位安郡王爷了,先头已生了两个庶子(在彭氏连生两女后),最近又先后喜得了两子,当然,还是庶出,假使安郡王妃这回终于生下嫡子,兄弟之间都要排到第五了,四个庶出兄长压在前头,这嫡子压力得多大啊,可这回若还不是儿子,安郡王妃更该头疼了;其三,便跟南姗有关了,一众的皇室贵胄子弟中,如今以庄郡王爷的后院最为宽敞,不少人都想奉上丽色女子,讨好投资一下什么的,好嘛,也不知庄郡王妃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自己都大肚子了,还能把王爷迷得七荤八素,别的女人睬都不睬一下,喂,哥们,你是在守身如玉么,南姗只想呸回去四个字——小五同志洁身自好,不可以么!!
四个庶子活生生顶在前头,已有孕四个多月的彭氏,估计心理压力颇大,表情虽温婉平静,神色却略显憔悴,容色比未孕前还鲜艳的南姗,只能礼貌地问候一句:“许久不见四嫂了。”别的什么后缀都不带。
——问人家近来可好?用脚趾头想问题,都知道好不到哪里去;——昧良心的说你气色真不错,南姗对于不招惹自个的人,干不出这种事。
彭氏面上不显,心中却着实酸楚,只能勉强露出淡淡的微笑:“是许久不见了。”面对这个被夫婿格外宠爱,一身幸福的女子,彭氏心中不是不羡慕,也不是不嫉妒的,遂继续轻轻的微笑:“皇祖母凤体已大安,弟妹也许久未见她老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