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人笑脸。
就这样,我便是默默的瞧着他将盘子上的吃食扫了干净后才开口道:“羿儿说你是无辜的,是吗?”
王政见我这般的问,思考了一会缓缓的回答道:“是无辜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是杨怡他们做的吧?”我想控制好我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急切的问出话来,这段日子自己努力的调查后,一直觉得王政的案件除了白子宇从中插手让案件审判加快外,还有王政的不作为,他在整个案件中出现很多不愿意说出真相的细节,能让他不作为的除了杨怡我想不出其他人,但杨怡一听王政入狱就直接写了和离书和宋青书跑了。他为什么要掩盖真相?
我的一句话彻底让王政用惊讶的眼神望着我后便是回答道:“没有!”
“羿儿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告御状了!”我无力的说道。
我的一句话瞬间把王政的淡定击溃了,他一听完便是激动的朝着我贴近,紧紧的抓住杉木棍子大声说道:“你说什么?羿儿为什么要告御状,这青书府里的大鼓一敲便是不能回头,有几个人能过千人打和滚钉板后还能活命的,他那小身板就是直接去送死的,他这不是胡闹吗?赶紧阻止!”
“已经来不及了。他在别人的怂恿和我的疏忽下已经告了!”我的声音透露了无可奈何。
王政一听我这般说,整个人便是有些奔溃狠狠的用手直接锤向木头,自言自语道:“那日我就跟他说不可胡来,怎么就是不听,是我没用,没能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还让羿儿搭上一条命。带着孩子们逃吧!躲到乡间里,说不定这欺君之罪慢慢的会被遗忘了。”
“没用的,难道要孩子们一辈子都东躲西藏吗?这样他们会快乐吗?现在你只能告知桂花真相。我们告御状,我们平反。”我有些哽咽的说道,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控制着情绪。
“羿儿没到皇上面前这小命就没有了,何来平反,还是保命要紧。”王政无奈的回答道,脸上已经失去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你与我重新拜堂成亲,磕了头、喝下交杯酒、签下姻缘文书、插上红花簪子我们便是夫妻,我便是能顶替羿儿去告御状。”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已经是我能够达到的平静说出来的话语,自己边说边把食盒最底层的女儿红、文书和红花发簪置于王政的面前。
这样的场景显得有些悲壮。王政已经失去他仅剩下的一点优雅,整个人便快成了一个发狂的狮子撕扯着自己的脑袋。双眼已经找不到白色的地儿,便是被层层血丝给盖住了。自己忍不住伸手穿过木棍缝轻抚在王政的脸上细声说道:“无论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子都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但事情已经发生,只能一一解决。看着羿儿去送死定不是你我愿意看到的,他还是孩子,现在只有让我来过这个千人打才有一线希望。放心,如果我和你有幸能够存活下来,我必定不会纠缠你,便是再取上一份和离书。为了羿儿,我们成婚吧?”
王政显然被我这番话给威震到了,便是愣在原地一炷香的时间才摇了摇头后又狠狠点了点头。
于是,在阴暗的牢狱里头,我将两个酒杯端出摆好后倒上女儿红,便是和王政隔着木栏面对面的磕头,勾住手臂饮下手中的交杯酒,王政颤抖的签下我们的姻缘文书后从食盒上取了红花簪子端端正正的插在我的发梢。妖艳的红在这阴暗潮湿并且处处透露着腐臭阴霾的地方就如同一朵可怕的罂粟花一般绽放着,牢里的囚犯见我们上演了这出戏码纷纷开始又大声嚷嚷着,瞧着内容倒是少了污秽之词倒是多了“这娘们够劲”的话语。
“喊什么喊呢?这是?”衙役们见牢里的囚犯声音太大便是过来瞧瞧,一看到我头上的那朵红花还有手上的文书便只是感叹道:“这世间痴情不多,也半个时辰了,该离开了。”
我见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是望了王政一眼后,准备离开,此时王政突然开口说道:“桂花过来!”
于是我三步并成两步跑过去靠近王政,王政见我这般倒是考虑了良久才低声说道:“那日,杨怡有送吃食过来,后来我吃了便晕了过去,等醒来看管库房的衙役便是被杀了,金子也不见了。”
“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会被发现可不得了!”衙役见我们没完没了便是开口说道。
我见此便是抓着王政手道:“放心,我们都会活下去的,相信桂花。”
自己说完便是赶紧追在衙役后面离开王政,离开这个牢笼,只留下一个头戴着妖娆的红花的背影。我不是不想学着电视剧那样紧紧握住王政的手来个生离死别被衙役拉着才哭泣的离开,但这样做是徒劳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只能抓紧时间打通好关系,把自己的命保住,见到皇帝告御状,还有王政今天给的信息太重要了,是之前王政是为了保住杨怡才没说出来的吧?